且它也老了,本該好好享享福。”
瞧著是跟向南說的這話,聽著又好像是在跟狗大說,總歸沒頭沒尾的,向南聽得茫然,咬著窩窩頭不明所以的“唔?”了一聲。
狗二翻了個白眼又莫名其妙嘁了向南一回,然後從蹲著的那塊石頭上跳了下來。
從懷裡摸出一張陳舊的素色繡白色小茶花的絲綢手絹將窩窩頭胡亂裹了,再往懷裡一塞,狗二前後拍了拍衣裳伸著脖子往岔路口另一條路那邊張望,“怎的這孫子還不來?”
因著狗二一系列動作無比自然,向南還真沒發現,蹲在那裡吃窩窩頭,回頭瞅見狗大依舊懶洋洋蹲坐著,明明還是那副狗臉,可向南偏偏覺得自己從那張生無可戀狗臉上看出了一點委屈。
向南想了想,把自己準備一口塞進嘴裡的那一點窩窩頭轉了個方向,往狗大嘴巴邊送。
狗大挑起眼簾看了向南一眼,唔了一聲趴著耳朵整個狗都趴了下去,也不蹲坐了,直接前爪趴著大腦袋擱在前爪上,蔫頭耷腦的閉目養神。
向南好笑的把狗都嫌棄的那口窩窩頭塞進嘴裡,胡亂嚼了幾下就喝了一大口涼開水把窩窩頭衝下去,這才感覺舒服多了。
向南也起身從石頭上下來了,走到狗二身邊也往那個方向張望。
“趕車的不是你朋友麼?怎的還罵人家孫子?”
“嗤,我哪是罵他,他名字本來就叫孫子。”
向南正驚奇著哪個神人能讓爹媽給自己取這樣一個名字,沒想到狗二突然就回頭拍了他手臂一下,“得,來了。”
說著轉身一把將向南的書簍給拎上,瞧見狗大趴在石頭上閉目養神,順手就拍了拍狗大腦袋。
站路邊的向南也瞧見了那方向不遠處拐彎處拐出了一輛跑得忒是瘋狂的牛來,牛後面是顛簸得快要飛起來的板車以及趕車人。
“狗哥,沒讓你久等吧?”
來人帶了頂破帽子,一邊說著話一邊還按著帽子,把顛歪了的帽子給正回去。
狗二嘖了一聲,“你他孃的掉哪個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