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顏婧,但是其中又有一個訊息,讓她不敢輕舉妄動,這已經不是她一介婦人可以決定的了。
等三老爺回來的時候,看著三夫人枯坐床頭的模樣,都被嚇了一跳。
在他一疊聲的詢問之下,三夫人才坐在那裡一一將今日所知的一切告知他。
“你是說在你懷頭胎的那一年,顏婧特別愛吃糖葫蘆,後來忽然又不愛吃了?”三老爺冷聲詢問道,他顯然有些不相信。
看樣子那天晚上髮妻與他說得一句戲言,竟然成真了。
若是她懷孕時愛吃的那些酸角糕,都是山楂做成的,那便真的成了吃多了活血之物,才滑的胎。
“是,是之前伺候顏婧那個小丫頭說得,她一直替顏婧買糖葫蘆,買了小半年。後來顏婧說她牙齒痛了,就再也不碰了。那時候我已經小產兩個月了,她很聰明,還知道這種異常情況等風頭過去之後,再過一個月,你我認顏婧當親閨女,顏家分家為了討好顏婧,上趕著給她挑了新丫鬟,她也沒拒絕,正好還擺脫了那個小丫頭,讓她也不會說漏了嘴。”
三夫人邊說邊氣,想起當時滑胎她悲慘的心情,頓時悲從心來,眼淚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二嫂的人在蘇州根基很穩,正好就先從這個丫頭入手,事無鉅細讓她都說說,就都告訴我了。還有自從當了你我的閨女,顏家以前得罪顏婧的人就都沒一個好下場。你想想之前分家顏老五的那閨女,聽說是不知怎麼的,惹上了一個瘋子,腦袋磕在石頭上,破了相……”
三夫人還在說,她越說越覺得齒冷。
顏婧對之前在表面上,對他們親如父母,所以他們才憐惜她,認她當親閨女,想要照顧她。
但是如今調查出來的一切,都在表明,他們認下的這個閨女,恐怕是個白眼狼,任誰的心情都不會好,至少對於他們二人來說,是無比抑鬱的。
三老爺怔愣了半天,他沉浸在一種難以置信的狀態之中,半晌之後陰沉著一張臉。
“那瘋子跟她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老爺猜得不錯,那瘋子比較髒,街上的孩子都對他壞,顏婧之前也不搭理他,後來會給他糖吃。但是等顏老五那丫頭破了相,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