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們就徹底的理理清楚。你我之前成親,究竟是誰吃虧了?”
都到了這種時候,顏如玉絲毫不敢藏私了。
她甚至都嗅到了一股糞坑的臭味兒,撲鼻而來,這幾乎讓她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衛成瀾終於抬了抬眼皮,他冷聲吩咐身後的兩個侍衛道:“你們在這裡等我,不用再跟。”
說完便又扛著她走,任由顏如玉急聲地解釋和分析,甚至透露出她跟他一樣,都是重生的人,他也毫不理會。
如今明豔的少年,絲毫不見書中那唯唯諾諾,當著鴕鳥只求安穩度一生的模樣。
反而他一直十分鎮定,連顏如玉說出這些話來,都不曾有何異動。
他又走出百米之外,刺鼻的氣味越來越難聞。
顏如玉也終於看到了一個四米長的正方形池子,裡面裝滿了糞。
正如衛成瀾所說,如今正是冬日,在過低氣候之下,並沒有夏季那麼噁心,也沒有蠕動的蛆蟲。
“這兒是特地為你制的,你自己跳還是我推你下去?”
衛成瀾抬起頭看她,那雙漂亮的眼睛裡,神色波瀾不驚,充滿了鎮定。
顏如玉卻嚥了咽口水,她來不及觀察眼前人,究竟與書中的描寫差別有多大,只覺得自己心跳如雷。
再不想辦法,她真的要成屎人了。
“等一等,你聽我說。你不是有第二個願望嗎?是什麼,說出來我幫你。就當是上輩子我欠你的,給你的償還。”
顏如玉勾著他的手臂,實際上她恨不得變成八爪魚,整個都纏住他。
但是她不敢,這個端王與書中的差別太大,她覺得自己纏得太狠,恐怕會直接被推下去祭天。
“不用,你下去了就當是還清上輩子的債了。從此之後,你我路歸路橋歸橋,再無瓜葛。第二個願望我自己能行。”
他擺了擺手,冷漠的態度比數九寒冬裡的冰錐,還要惹人厭。
“好啊,那你欠我的債該如何說?”顏如玉咬了咬牙,硬氣地反問了一句。
衛成瀾皺眉,冷笑一聲道:“我欠你什麼債?我既沒勾搭任何女人,又沒給你戴綠帽子。”
“你是沒有,你只不過時時刻刻把我放在後面便是了。我初嫁給你,對你一心一意,你卻懦弱無能。誰家的夫人欺負我,我跟你告狀,你叫我忍。最後連個小官之女都能欺到我的頭上來了。嫁給你,我不能穿漂亮的衣裳,什麼都不能出頭,因為成為人群焦點就是罪無可恕。不僅你自己當縮頭烏龜,你還要我陪你,憑什麼?”
顏如玉索性也敞開了說,書中描寫的時候,這位端王人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