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一句話,“姚山長話說地在理。只是在下隨身攜帶有二百兩銀票……”
“不夠”早就豎著耳朵在一旁聽著的蘇瑾,聽到這個令人失望地數目,高聲打斷他的話,“二千兩先還二千兩,我便走人”
姚山長偏頭看了眼蘇瑾,眼睛中閃過一絲笑意。從她方才的表現來看,她闖進來張口便要五千兩銀子,其用意在於先奪人聲,而她心裡真正想的,或者有把握討回的數目,不是五千兩,也不是剛剛報出的兩千兩,而是比這兩個數字要低
他能猜到的,陳達慶也不傻,蘇瑾的口風稍一鬆動,他便知她今日來不過是想討回部分銀子罷了。陰著臉將銀袋子來扔到桌上,“實在只有二百兩,你一時叫我哪裡去籌借?欠債還錢是不錯,可也不要逼人太甚”一邊暗罵蘇士貞和朱氏那樣綿軟的性子,怎的生出這麼個潑辣波皮的女兒。
討債鬆口風兒,如做生意還價鬆口風一般,一旦松個小口子,對方便會趁虛而入。此時便不能叫對方再看出一點丁可討還的餘地。因而蘇瑾眼皮子動也未動,盯著陳達慶,冷冷地道,“現成的親戚你說沒處籌借,你當我是三歲孩童嗎?”
“小三兒,你去找小姐,取五百兩銀子來拿給舅老爺”突地人牆後面的傳來一聲惱怒暴喝。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已有人應聲去了。
汪老太爺被這一聲暴喝嚇回了神,看到潘家幾人臉色已陰得能滴了水來,登時往自己腦門上一拍,暗罵不是要趕人地,怎的看起來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