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日日聽到鋪子裡的事兒。現在雖然也能問蘇士貞,終是沒張荀講的詳細,連忙叫他進院中,細問鋪子的情況。
張荀道,“小姐不必擔心,這幾日鋪子生意已有起色。每日近四十雙呢。先前每日賣二三十雙,一日的利錢也有一兩多的銀子。現下比最不好地時候,每日能多出半兩到八錢的利。老爺今兒已將那製鞋的師傅定下來,掌櫃的卻是早先問好的,過了這幾日便來上工。”
蘇瑾又問,“栓子和全福在鋪子裡如何?沒有人找他們罷?”
張荀笑道,“並沒有。栓子和全福地事兒,小姐也不必太過憂心。進宮這等事兒,他們不願,好多人願意咧,並不缺人。早先聽我前一家老爺說,他在京城販貨時,見過每日有成千上萬私自淨身地人,圍在皇城門外,想討個進宮的差事呢。原先有人騙他們兩個去,許是看中他們的機靈,又在市井間打混過,這樣的孩子比農家的孩子好調教,也容易得主子的歡心……”
蘇瑾聽張荀說得頭頭是道兒,不由暗暗點頭。這個張荀倒是個人才,機靈且心思周密,想事情深遠,倒是個當掌櫃的好材料,回頭與蘇士貞說說,多歷練歷練他。又聽栓子和全福無事,便放下心來。叫他自回去給蘇士貞回話,並照看著他,莫讓他吃多了酒。
一更正點時分,蘇士貞來家。蘇瑾因下午小睡,並不困,正坐在燈下拿著繡撐子熟悉原主的手藝兒,聽到院門響,將撐子放下,拎了燈籠,出了東廂房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