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掌櫃帶著室內四五人,齊聲應道。
蘇瑾緩了神色,笑道,“幾位掌櫃管事也莫怪我。不過,鋪子重開是大事。我年紀輕,未免多想了些,還望 你們莫怪”
“東家小姐的心意我等是知道的。我等皆是在盛記做工十餘年,對盛記是有感情地。雖然換了東家,也不至做出對不起東家的事情”一個年約四十五歲上下的繡工師傅接話道。
蘇瑾笑了笑,“即這樣,眾位先下去,我與曹掌櫃再說些瑣事。”
“東家小姐還有何事?”待那幾人出去,曹掌櫃掩了門,低聲問道。
蘇瑾低頭想了想道,“曹掌櫃,並非我多疑,只是盛記經此一事,名聲大損,元氣大傷,而我們方才所說之事,又事關鋪子成敗。我是想,鋪子開張之前,繡娘畫工們吃住皆在坊子裡,可好?”
“這……”曹掌櫃一愣,明白了她的意思,她這是要將人暫時掬起來。試探著問道,“東家小姐可覺出哪裡不妥?”
蘇瑾搖頭,“不過是小心為上。雖說這些物價兒一旦開始發售,自會有人跟風,但若自家的點子叫人搶了先,那可大大不妙了。”
留下的這些人確實丁氏千挑萬選的心腹之人,從情感來說,曹掌櫃並不贊同蘇瑾的建議。但她說的也有道理,這鋪子已今非昔比,怎知這些人沒丁點旁的心思?突地腦子一轉,霍然開朗,“您是防著那位盛大少爺?”
蘇瑾點頭,“部分原因是因他。按理說,我們鋪子與鋪子之間雖然有金錢利益上的相爭,倒也不至於和特特誰家做了對頭。但,一旦和哪家對了頭,兩兩相爭,暗箭難防”
曹掌櫃想了想,點頭,“東家小姐說的也是。不若這樣,以趕工為名,將人留下。每人每天多發一半的工錢。而那些畫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