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等幾位呢。”
那幾個相公頭也不回地道,“叫他自吃。晚間必來。”話音落時已到二十步開外了。
把個劉四媽氣得在身後直頓腳,狗兒貓兒罵一通,悻悻回了院子,不免又衝著二樓暗罵一通。因有晚間必來的話兒,又不好做太過,復把心氣平了又平,順了又順,仍舊立到院門口笑臉迎客。
也虧得她不曾罵出口,晚間那廣公子帶著個蔑片相公果然來了。
汪顏善甚是得意,如花的是他自個兒的銀錢一般,指使劉四媽一會兒要好茶,一會兒要好酒,一會又嫌鹹了淡了。一副狗嫌貓厭象
這邊飯桌剛擺定,突地一人,沒頭沒腦,一頭闖進劉四媽家中,片刻不停往樓上奔,邊奔邊大聲叫,“少爺,少爺~~”
廣公子聽得是自家掌櫃的聲音,極是厭煩,把酒杯一頓,惱道,“又是何事”
“大~~~大事不好了”掌櫃的連驚帶喘,氣急敗壞地道,“下半午叫人去蘇記兌毯子,您猜怎麼著?那蘇記不肯兌”
“什麼?”廣公子一時沒反應過來,“不肯兌是何意?”
“不肯兌就是不肯兌。說蘇記東家說了,有些事要說道,自此,專售給咱們家的券子一張也不肯兌了”掌櫃的這一驚非同小可,話音都抖了起來。
“反了他還”廣公子登時跳將起來,怒喝,“究竟是什麼事要說道”
掌櫃的恨恨瞪了汪顏善和秦荇芷一眼,罵道,“都是這兩個東西做的怪”
汪顏善跟著廣公子,在廣記鋪子裡受得多少尊敬客套,哪裡吃得住這句,今日又受了不少冷落刮刺委屈,藉著酒勁兒跳起來惱道,“好哇,連你個老貨也敢來作賤我”
“我呸”掌櫃的狠狠呸了一口,罵道,“若不是你這和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