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此次一役,老夫已經沒有沒有什麼可以在擔心的了,只剩清末讓自己放不下。”
墨軒瞭然的說道:“我龍墨軒此生絕不負沈清沫。”
墨軒說的真誠信誓旦旦的表情讓人無法不信,凌志東聽了墨軒的話心裡好了一些,至少自己還是有一個女兒幸福的,至於凌湘月的死,讓自己徹底看清楚了兩件事,第一就是隻是一味的衷心是沒用了,只有永恆的利益關係,沒有永恆的君臣關係,第二點就是自己的愚忠害死了自己的女兒,當時聽了皇上的話為了扶持太子讓女兒嫁進東宮,而此刻女兒也是因為皇上與太子生間隙而死的,自己也是殺女兒的幫兇。凌志東想了一會,開始有些胸悶,墨軒看著凌志東的面色有些慘白,呼吸開始有些急促了,連忙把他扶到床上,喚了丫鬟來喂藥,凌志東喝了藥才慢慢的平息下來,墨軒看凌志東已經好很多了,天色已晚,宮門就快關了也不便久留,開口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日一早我會讓人來安排太子妃的後事的,丞相好好休息。”
凌志東平淡的說了句“謝謝。”
墨軒就轉身出了丞相府,回到軒朗閣沒有一會宮門就關閉了,此時的清沫還沒有睡覺,在軒朗閣自己的房間看話本,清沫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那剛來的時候,住在軒朗閣的日子,皇宮就像是個大籠子一樣,把那麼多人困在這個籠子,爭奪一個可以控制這個籠里人的位置,其實呢,大家都困在這裡,你統治我,我臣服你有何意義?可惜看透的放不下,看不透執著至今,最後皇宮還在,只是裡面會死著一批一批的人,如果只是困死的,那至少也算是壽終正寢,可是基本的都是死於非命的,清沫感慨了一聲,繼續看話本,這裡的話本故事寫都是哪家員外哪家小妾,哪家公子私奔之類的,看的清沫都能算出結果了,沒人敢編排宮中的事,江湖中的事寫的也少,清沫十分看了幾本之後悶的都快發黴了。突然聽到有人敲門清沫上前去開門,就看到又有幾天沒有看到的墨軒,墨軒眼底有明顯的陰影像是沒有休息好的樣子,清沫輕輕的撫上墨軒的眼睛,問道:”這幾天很累嘛?像是沒有休息好。”
墨軒一時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幾天是很辛苦,可是這些自己都忽視了,卻有人幫你記著,墨軒慢慢展開笑顏,手放在清沫的肩膀上以示親暱的說道:“這幾天沒有陪你悶不悶?”
清沫好想大聲的告訴他悶,悶死了,都可以悶出病來了,可是知道自己說的也是沒有用處,於是搖搖頭說道:“還好,悶著悶著也就習慣了。”
墨軒笑笑,牽起清沫的手往外走,月如鉤,夜似墨,她笑顏如畫,清沫與墨軒走在石子道上,像是大學裡在宿舍下逛校園的小情侶,清沫想著自己和墨軒穿著古裝在大學裡遊蕩,不自覺的笑了出來,那樣的場面真是詭異啊,清沫“噗嗤”一笑引來的墨軒的關注,墨軒深邃的眼眸,看著清沫剛剛笑過還沒恢復弧度的嘴角,問道:”笑什麼?”
清沫沒有想了一下說道:“我想到今天看話本里的那個員外,員外問他的一個下人,香蕉買回來怎麼儲存最久?那個下人說道,掛起來放,讓香蕉以為自己還沒被從樹上摘下來,你說好不好笑?”
墨軒配合的笑笑,笑意未達眼底,清沫心疼的展平了墨軒愛皺的眉頭說道:“如果我們是香蕉就好了,假裝著沒有摘下會不會過的開心點呢?”
墨軒不明白清沫的意思,清沫只是想告訴自己假裝不去想以後,以後的事就不會發生,可是掛起來的香蕉就不會壞了嘛,顯然是違反生物論的,墨軒聽著清沫的話,知道清沫的擔憂但是有些事必須要去做,墨軒抓著清沫在眉心的手問道:”太子妃自縊了,明天出殯,你要一起去嘛?”
這話對清沫無異是震撼的,他說的人是自己身體同父異母的妹妹,雖然自己沒有感觸,可是畢竟接收了這具身體,自己現在要怎麼做,清沫清澈的雙眸都是不明白的意思,問道墨軒“我能去嘛?你希望我去嘛?”
墨軒點點頭,聲音低柔的說道:“我希望你去安慰下丞相,他現在很脆弱。”
清沫明白了,突然有些想笑,今晚的溫柔是因為要自己幫忙嘛,她知道自己不該這麼想,可是看多了話本里的故事,突然就是這麼的想到了,不過可喜的是,自己甘願被利用,清沫點點頭說道:“好,明天我會去的。”
墨軒在清沫額頭印上一吻,清沫不自覺地想到這是以示安慰嘛?不過自己還是笑了,墨軒牽著清沫把她送回房間說道:“早點休息,明天一早言痕回來接你,我要上朝,就不陪你去了。”
清沫微笑的點頭說道:“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