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沫無語,不披著頭髮怎麼幹啊又沒有吹風機,可是龍翎朝女人只有睡覺的時候才會把束好的發給放下來,所以散發只有丈夫能看到的,清沫這麼出現自然讓墨軒接受不了,清沫打著溼漉漉的頭髮說道:“不散著怎麼幹啊?”
墨軒早就知道清沫由於在冷宮生活對於一些禮節方面不是很懂,於是放柔聲音誘哄道:”那回房間去瀝乾好不好?”
清沫撇撇嘴,心裡罵著老古董,便回去了房間,言痕笑著看他們兩人的相處模式,好想自從有了清沫以後墨軒的笑容也多了,他們在一起好似也不錯,言痕又問道“如果你們兩個成全,他知道你是因為籠絡丞相才和她成親的,她會不會。”
言痕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墨軒已經瞭解到了,墨軒鄭重的說道:“我知道我不是。”
清沫會相信自己不是因為她是丞相之女才才娶她的,雖然墨軒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就是知道清沫會信任自己,就想自己會新任清末一樣,不過要用什麼方式和清沫說這件事到是真的該想一下了,墨軒想到剛剛清末撇嘴離開的樣子不禁開始傷腦筋了,對著言痕說道:“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言痕立馬消失在黑夜裡,老闆讓下班還硬要加班的員工不是好員工,何況自己今日也真的很累,言痕走後,墨軒就去了清沫的房間,推開門就看到清沫大大咧咧的躺在美人榻上,頭髮搭在美人榻的架子上,手裡拿著本話本,看得津津有味,墨軒過去把清沫的話本拿了下來,清末一看來人是墨軒,杏眸就變成了月牙,帶著嗔怪說道:“這會不說我披頭撒發了啊?”
墨軒親暱的點了一下清沫的鼻子說道:“你的披頭散髮只能我看到。”
清沫不明所以的用著清澈的杏眼看著墨軒,墨軒覺的自己與清沫就快成親了,便邪魅一笑開始放肆起來,用嘴叼著清末的櫻唇慢慢揉捻起來,開始只是慢慢揉捻然後在掠奪她嘴裡的空氣想佔她丁香小舌的地盤,不一會兒清沫嘴裡城池全部被佔領,墨軒放開喘著氣的清沫,邪魅的笑容不減,低聲在清沫耳邊說道:“以後還敢披頭散髮示人嘛。”
清末由於缺氧大腦當機,想也沒想的問道:”為什麼不敢?”
剛剛說完新一輪的掠奪又開始了,嘴裡的空氣越來越少墨軒噙著清末的小舌就是不放開的纏繞,讓清末根本沒有呼吸的空間,最後墨軒在唸念不舍中放棄了清沫的唇,清沫大口的呼吸著,墨軒再次低聲詢問道:”還敢了嘛?”
墨軒當然希望聽到回答是敢,可是清沫就是想再來一次也給礙於臉皮說著“不敢了不敢了。”
墨軒得到自己滿意的答覆,從旁邊的臉盆架子上拿下來一塊乾爽的帕子,包住清沫的青絲慢慢揉捻,像是對待什麼寶物一樣細心的小心翼翼的把青絲一點一點的擦乾,清末也樂得有人伺候著,依靠在美人榻上,任由清沫把頭髮擦乾,墨軒一邊用手梳著清沫的頭髮一邊問道:”你今天為什麼答應丞相上香卻又不答應認丞相?”
清沫也想起了今天的問題,犯愁了起來,說道:“我一開始以為只是上香而已,所以就答應了,誰知道不是上香是陪葬,我哪肯啊,我還沒活夠呢。”
墨軒聽得一頭霧水的,丞相讓清沫陪葬,陪誰的葬,太子妃的,這怎麼可能,太說不過去了吧,如果是這樣的言痕怎麼可能不跟自己說呢,墨軒不明所以的問道:”丞相說了讓你陪葬嘛?”
清末搖搖頭說道:“他沒說,可是他有表達那個意思。”
墨軒繼續問到“他是怎麼表達的呢?”
清沫想了一下說道:“當時丞相面帶猶豫的問我,能不能上香和燒紙,上香和燒紙而已可是他表情像是經歷什麼呢,我答應之後他高興的樣子像是升官發財的樣子,我只是燒柱香有什麼值得高興的,然後我就看到言痕黑著個臉,好像面臨什麼大敵似的我思前想後只能覺得丞相可能陪葬品不夠要個人陪葬,就選了我。”
墨軒在旁邊絲毫一點皇子的樣子都沒用的笑了起來,坐在美人榻上清末的旁邊說道:“清沫你太可愛了,你真是太可愛的。”
清末不明的看著墨軒,墨軒看著清沫求知慾氾濫的大眼睛解答到“在龍翎朝只有至親的人才可以在下棺後,燒紙,上香,你那麼爽快的同意上香,言痕應該是覺得奇怪而已,丞相當然是覺得開心了。”
清沫這個時候才覺得沒文化真可怕,自己的烏龍大了一些。便低聲嘀咕道:”我哪知道有那樣的習俗啊,自然誤會了。”
墨軒想著丞相一直唸叨的事是因為清沫根本的毫不知情,就覺得清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