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嘛就要委屈她了,在他的這一系列心路歷程裡面,她到底是做錯了什麼。
回想一下琅哥兒膩著她的架勢,明珠心中立即打了一個大叉,雖然她覺得自己的心理年齡不大,但是也不是覺得自己三歲,再說了這次她做了那麼大的腿步,估計蘇重就要覺得她好欺負了。
見明珠看著他沒動作,蘇重也沒惱,湊近她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他一說完,明珠臉色漲紅:“爺怎麼就那麼確定我會聽你的。”
“等你腿軟了,有什麼不聽的。”蘇重意有所指地說道。
沒想到他會那麼明晃晃的說出來,明珠對他的臉皮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剛嫁給爺的時候妾身還以為爺是個君子!”
蘇重笑的儒雅:“我卻不知道夫人開始如此的看高過我,還以為在夫人眼中我就是個四個孩子的爹。”
幾天沒說過話,沒想到蘇重說話噎人的技巧上升了啊!
明珠咬牙,學著琅哥兒叫她的聲音,嗲嗲道:“娘!”
看著蘇重臉色變僵,明珠忍不住笑出了聲:“琅哥兒說這字的時候,纏人的感覺最足了。”
“夫人明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蘇重直接伸手把她抱到了床上,整個人貼在了她的身上,“看來夫人是想選另一樣了。”
擺在書房休息的床鋪比起如意院的床要小上一倍,明珠就是想縮到床尾都難以操作,想著明珠的手就搭在了蘇重的脖子上,對上了他的眼睛,既然他想玩那就來試試好了。
明珠微揚起了身子在他身上蹭了蹭,張嘴緩緩咬開了他上衣的扣子,舌尖在他的喉結上一帶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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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大保健是化解矛盾的利器,一夜過去,兩人親親密密地抱在一起,完全不像是冷戰過幾天的樣子。
明珠打掉了蘇重的亂動的手:“爺不是說我主動,就不做那樁子事嗎?”
說起那件事,明珠現在想想都還覺得臉上發燒,她真是低估蘇重的流氓指數了。剛開始成親的哪一個月還中規中矩的,現在就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也不知道他每天在書房是處理公事,還是在看一些亂七八糟的書,學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蘇重挑了挑眉:“我有說過嗎?”
明珠睨了他一眼:“對,爺沒說過,是小狗說的。”
被扣了小狗帽子的蘇重,毫不猶豫地露出了牙口,撲到了她的身上學著小奶狗又舔又咬。
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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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切結束已經是快中午的時候,明珠穿好了衣服,如果不是怕引起蘇重的狼性真想在他身上狠狠咬一口:“這都快晌午了,爺也不怕被人笑話。”
“有什麼可笑話的,笑話我娶了一個懶媳婦?”蘇重故意曲解調侃道。
這話當然收到了明珠一記瞪眼,如果不是在古代她一個女人不能說出太過的話來,她真想說些讓他自愧不如的話來。
“昨日姑母留下跟我說了她想留在京城,不過想帶著表妹住到外面去。”
聞言,蘇重蹙了蹙眉:“為什麼?”
“怕府中的繁花迷花了表妹的眼,我看姑母的樣子是一定要搬出去的,若想留住姑母估計把表妹嫁了就行了。”
對於周青青,蘇重只有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依稀記得應該是個老實的小姑娘,陪伴了姑母幾年,連年齡都沒有多大的印象。
“她如今多大了,還有多久能出嫁。”
見蘇重一臉趕人的模樣,明珠故意道:“表妹也有十六了,嫁人的歲數是到了,不過她有意的男子至少要才貌雙全的,就如同爺這般的。”
蘇重似笑非笑地瞅了她一眼:“那夫人看景二公子如何,雖然比不上我,但也算是湊合了。”
放開了之後,蘇重這個不要臉的屬性倒是一點都不隱藏了,明珠就當做沒聽到後面一句:“我看景公子挺好的。”
說著話,春景在外通傳了一聲,說是梅姨娘身邊的丫頭來找老爺,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聽到梅姨娘,蘇重面上冷了冷:“叫她進來。”
“既然是關於梅姨娘的事,妾身身為主母也打算聽聽,爺不會覺得不適吧?”
明珠坐在椅子上,挑眉看向蘇重。
蘇重嘴角勾了一下:“還以為夫人想往外跑,沒想到竟然還坐下了,看來我要收回我剛剛說過的話,夫人哪裡是個懶的,分明是個勤快人。”
不理會蘇重的調侃,明珠抿了一口茶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