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要哭的,也沒聽她說話,就摟著她脖子蹭。
“娘,你去哪?琅哥兒好想你。”
明珠在他小耳朵上親了一口:“娘也想你。”
琅哥兒猛地鬆手坐在了明珠的胳膊上,看著明珠的臉:“孃親是騙子!”
明珠:“……”她哪裡騙人了,兩天沒見她的確是挺想他的,不止想他,還挺想明博和雋哥兒的。
“想琅哥兒,怎麼會那麼多天不見琅哥兒。”琅哥兒還有一個月就滿了兩歲,說話比以前清了許多,句子也能說的挺長,只不過話一說長嘴巴就有些不夠用,這段話說完就噴了明珠一臉的口水。
琅哥兒見著了,就揮著小肥手幫她抹了抹,讓吐沫點變成了吐沫面膜。
明珠咬牙側了側臉:“以後說話別說那麼長,你說短的我也能猜到你的意思。”
“不要!”琅哥兒搖頭拒絕,“我想跟娘說話。”
是想噴她口水吧。
“娘這兩天是出門有事,不是不見琅哥兒。”明珠摸了摸他的頭,“不能娘一不在你就不聽奶孃跟姑奶奶的話,那樣不是乖孩子你知道嗎。”
“不知道。”琅哥兒瞪著圓滾滾的眼珠,濃密的像小扇子的睫毛眨了眨。
她說的不是問句。
見明珠表情看起來不好,琅哥兒縮了縮肩:“孃親別生氣。”說完在她臉上重重親了一口。
蘇五姑在旁邊看的直樂:“看這孩子多會哄人。”
就像是他爹一樣。想起他爹,明珠就腦袋痛了痛,若是腿腳一直不好,他也不能再回內閣當值。她知道蘇重一直都是個有野心的人,也不知道這次的重擊,會讓他變得怎麼樣。
還記得他跟她說過他設計讓他表哥摔斷腿的事,她還真怕他會把他的腿跟那件事聯絡起來,覺得自己是報應什麼的。
一旦有了這樣的想法,人只會越來越消極。
正想著,就感覺自個的臉被戳了戳,回神一看就看到琅哥兒的小拳頭握著露出一根小短手戳著她的臉:“娘笑笑,有窩窩。”
明珠配合的擠出一個笑,讓他的手指尖放在了她的酒窩裡面。
琅哥兒哈哈的笑了兩聲:“孃親笑起來好看。”
“你笑起來傻傻的,也挺可愛的。”
明珠沒想到琅哥兒已經聽的懂傻是不好的字眼了,說完琅哥兒就鼓起了嘴巴不理她,哄了好一會才讓他又笑了起來。
陪了他一會,恰好雋哥兒他們回來了,一起回來的還有明博,怕他亂說話,明珠跟雋哥兒他們說了蘇重沒什麼大礙之後,就專門扯著他提醒了他一聲。
“你姐夫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你可不要亂說話。”
明博打量著她的表情:“你那麼緊張做什麼,我又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你早那麼緊張蘇重,我才不會說他壞話呢。”
明珠愣了愣:“什麼意思?”
“不就是你一直表現的有他沒他都一樣,我才一直告訴你你還可以回蘇州嘛,既然你那麼緊張他,就說明了你現在挺喜歡他的,既然你喜歡他,我還費什麼話啊。”
明珠不知道做何種表情,她實在沒想到沈明博一直針對蘇重是因為她的態度原因。
“你的意思是說我這種緊張感一消失,你又會亂說了?”
沈明博斜眼看她:“你們女人不會那麼反覆無常吧?對了,來傳話的下人都沒說蘇重是受什麼傷了,你剛剛說的也不清不楚的,要只是普通的摔傷,應該不至於把我們都叫回來吧。”
“沒叫你,就叫了玫姐兒和雋哥兒。”
沈明博“哼”了一聲,他就是不想上課趁機跟來又怎麼樣。
明珠靜了一下,說:“他不能走路了。”
沈明博頓時一愣,沉默良久:“姐,我們還是回蘇州吧。”
說完就被明珠敲了一記:“這話你要是敢亂說,看我揍不揍你。”
沈明博捂著頭:“我這可是要當大商人的頭,要是敲壞了怎麼辦!不對,不是要說這個,你快跟我說說蘇重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摔得不能走路了,而且還是為了你,那不是甩不掉了。”
“甩不掉你個頭!”明珠舉起了手。
沈明博急忙躲了,“我說錯了還不行!姐夫他到底是怎麼了,姐姐你就跟我說說吧,我保證不跟別人說。”
這事去圍場的下人基本都知道,她也不想瞞著,加上自個需要一個發洩的管道,就完整的跟他說了。
沈明博聽完,眨了眨眼:“沒想到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