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的丫頭。
她所認識的,只是也許只是丫頭的表面,真正的她,比她想象中要藏得深。
那天開始,柳惜北就開始觀察著丫頭,而丫頭也恢復到以往的天真活潑,除了偶爾會看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切就像以前一樣,彷彿那天要她別問的丫頭並不是她,直到……
“小姐,外頭有個女子跪門求醫呢!”
這天,喬兒剛進門就說道。
聞言,柳惜北微微一怔:“喬兒,你這說的求醫,指的不會是我吧?”
醫術她是不差,可是卻不比毒術好,所以真要求醫,這女子不是應該去找大夫嗎?她幹嘛來找她啊?
當然,會被人找到她並不奇怪,誰叫她有一頭銀絲白髮呢!而且她身邊還有個國北第一美男風王,所以真要找她只要打聽一下就能找到了,然而這也提醒她一件事,她該改頭換面了。
否則這頭銀絲早晚會給她惹禍。
“小姐,不是您還有誰啊?雖然您只會用毒,可是您不是說過嗎?毒可以殺人,也可以救人,當初您不就是這麼救了我,所以那個女子來求醫有什麼不對?也許她就是聽說了您的事蹟,所以才來的。”
喬兒的話,柳惜北只是懶懶的挑了挑眉。
好吧!
她是說過那些話,也做過那種事,慕名而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小姐,您要見嗎?”喬兒又問道。
此時,依顏不等柳惜北開口便淡淡揚唇:“小姐是什麼身份?哪能說見就見?而且來人是誰我們都不知道,你要小姐去一個陌生人嗎?沒準就是一個陷阱。”
“那我讓人打發她走。”
喬兒的話,柳惜北也沒有開口阻止,她只是替舒平整理了一下衣袍,然後說道:“舒平,我們去吃飯,你姐夫今天估計是不能跟我們一起用膳了。”
“為什麼?”柳舒平噘嘴不高興了。
“因為他是王爺,他剛剛出門了,也許還有公務,我們就不等他了。”
“是嗎?可是他們不是都說姐夫在宮裡沒有職務?那他還要做什麼啊?”柳舒平顯然也不是笨蛋,柳惜北的話他是疑惑了。
聞言,柳惜北呵呵一笑:“你這小子,該聰明的時候笨得像木頭,不該聰明的時候又精得像狐狸,行了,我也不知道他上哪了,總之是出門了,我們先吃飯!”
幾桌上擺著佳餚美味,柳惜北夾一塊糖醋魚片放進柳舒平的碗裡:“你不是最喜歡吃糖醋魚了?趕緊吃吧!”
柳舒平悶悶的吃著,顯然不大高興,直到……
“已經開飯了?也不等等我。”
“姐夫!”柳舒平蹦的一下從椅子裡跳下來,高興的跑向他。
一旁,柳惜北有些無奈的嘆氣:“得,我這弟弟是有了姐夫沒姐姐了,我陪他吃飯他還不高興呢!一見你回來,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打雞血?”一大一小疑惑的看著她。
柳惜北無奈一嘆沒好氣的道:“就是很興奮的意思。”
“這跟雞有什麼關係?”燕隨風酷酷的表情,慵懶的聲音,外加優雅的落座。
“沒有關係。”那只是一種形容,而且還是現代人才會用的網路流行語,她無法跟他們解釋清楚。
“……”
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無語了。
沒關係她還說?
“吃飯,不想吃的就出去,別在我面前囉哩囉嗦,跟個老太婆似的。”柳惜北又道。
聞言,他們總算坐下了吃飯了,可是不一會,柳舒平又道:“姐夫,聽說門外有個女人在那裡跪著呢!”
“吃飯吧!小心你姐姐又說你囉嗦了。”燕隨風回道。
“姐姐才不是那麼苛刻的人,她只是說說,才不會不讓我吃飯。”柳舒平似乎一點都不怕柳惜北,對於她的個性他可是瞭解的。
而且喬兒也說了,姐姐最疼他了,所以姐姐才捨不得他捱餓呢!
燕隨風呵呵一笑:“你這小子倒是精得很啊?還知道你姐姐拿你沒辦法?”
柳惜北最在意的人就是柳舒平,從她說要帶著柳舒平嫁給他,他就知道了,她若不在意的話她完全可以自己脫離柳府,可是她卻執意要帶著離開,可見她根本就舍不下這個弟弟。
“當然,姐姐最疼我了!”
柳惜北無語的瞄了柳舒平一眼,然後低著頭吃飯,直接把他們當空氣了。
這兩個人……
果真是臭味相投,他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