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你日子過得好,要學會感恩,別總記著你弟弟的不好,人要往前看。”
陸士忠笑得跟二百五似的。
聽不懂就是聽不懂。
周吉香氣急,“我聽說你又做生意了?而且還賺了不少錢,當了陸老闆,有這事?”
陸士忠笑得無奈,“你問問陸彌,我們家日子都過成什麼樣了?平時省吃儉用,現在連陸彌學費都交不起,我一年賺的錢還不夠吃飯呢,我那車都20年了,我要是大老闆還能開那破車?”
周吉香難免懷疑,卻又想不通,可她明明聽人說陸士忠在附近開了個工廠,說是生意做的不錯,說陸士忠日子其實過得很好,幾百萬資產肯定是有的,是個大老闆呢。
“我……”
“就是啊,你看我們家裡,這些年就沒買什麼值錢的東西,我跟士忠多少年捨不得買一件衣服,人家孩子穿名牌,我們家閨女穿地攤貨。”文素蘭低頭,像是在擦眼淚。
周吉香最煩她哭哭啼啼的樣子,每次這個兒媳婦哭,人家就說她這個當媽的不對,明明她什麼都沒做呢,這個兒媳婦就是能給她軟釘子,你看她還沒張嘴要錢呢,文素蘭就開始哭窮了。
周吉香咳了咳,一臉不耐煩,“行了,你們家拆遷手頭肯定有閒錢。”
“媽,話不是這樣說,拆遷就給兩套小戶型,我們打算拿一套大的,這樣孩子住的寬敞些。”
“大的?我看這一套就夠住了,你聽我的,就拿套小的,補貼個百八十萬你投給你弟弟做生意,他那個生意做好了一年能分你幾十萬,不比你放在房子裡划算?這房子以後都是要交給國家的,你得放聰明點。”
陸士忠繼續保持二傻子笑,笑得周吉香氣不打一處來。
“你笑什麼笑?你也給我表個態,這些年你不去贍養我,我都可以去法院告你的,知道嗎?”
“那就去告吧!”陸士忠攤手,“我就是一工人,沒錢沒勢,警方最多判我一個月給個三四百,我能有什麼損失?”
“士忠啊,你可不能這樣,我們都是一家人。”
“是啊,媽,陸彌的學費還有25萬沒付呢,要麼你讓小弟借點給孩子付學費錢,回頭我有錢就還他?”
當她傻?借出去的錢哪是那麼容易還的?
“你弟弟沒錢。”
“我也沒錢。”
周吉香陰惻惻地看了一會,又冷笑:“一個女孩子上什麼學校要花這麼多錢?這不是折壽嗎?等她結了婚就是別人家人,你這麼多錢花出去就是打水漂,再說,她在別人家養了18年,跟你也不親,我勸你別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