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十天後,將會遷都荊州,對此,你們二位有什麼看法?”
上官夜看了眼“尹白玉”,只聽他道:“微臣此次來,便是為了護送皇上回荊州,既然是已經計劃好了,就應該按照原計劃進行。”
曹炟點點頭,“朕亦覺得此事,宜早不宜晚。”
目光卻又落在上官夜的身上,“上官夜,遷都之時,定是亂紛紛的,你要照顧好陳留府眾人。”
“放心吧,有我在,誰也動不了陳留公主府!”
“既然大家都達成一致,那這件事就這樣定下了,沒別的事的話,你們退下吧。”
上官夜和尹白玉一起退了出來,走出一段距離,二人像有默契似的齊齊站住。
“上官夜,算你識趣,今日沒有說出真相。”
“尹白玉,我這麼做並非識趣,只是為了我自己而已。你這人為達目的,倒是不擇手段,各種辦法都能想得出,我永遠不屑與你為友。但是你給我的解藥,畢竟還是真的解藥,這一點我要謝謝你。”
“尹白玉”哈哈一笑,“身為男子,我要比的是真刀真槍,拿一個女子的命太過於容易。我不屑為之。”
“好,這才像是句男人該說的話。”上官夜讚道。
二人這次卻是相互抱了一拳,才往不同的方向行去。
……
再說尉遲靖,將掛了鎖的櫃子一一開啟檢視,發現有些櫃子竟是空的,而有些櫃子裡放置著已經很久遠的書卷,拿到燈下,卷冊上的字跡都不太清楚了。但沒有一卷上,有《王傳》兩個字。
那一日她又開啟了一個櫃子,這已經是最後三個掛鎖的櫃子的其中一個了,開啟後發現裡頭竟是一隻類似於碧璽的東西,開啟盒子,綠光瑩瑩,上好的大塊玉石,雕刻出來的玉璽,她找了張空白的宣紙,將玉璽蓋下去,再拿起來,只見上面果然留下淡淡的名字,竟是“章和印製”。
尉遲靖的眉頭不由緊皺在一起,沒聽說過什麼章和啊?
不過這麼一大塊碧璽,若是拿出去,定能賣不少的錢。
她翻來覆去的看了好久,後來便有些累了,居然爬在桌上睡著,連曹炟何時進來的,她都不知道。
曹炟看到了那碧璽,拿起來觀察了下,又看了看宣紙上的章印,陷入了沉思。等到尉遲靖忽然覺得哪裡不對,驀然醒來時,只見曹炟正靜靜地看著她,她本能地回頭看了眼那個櫃子,卻見櫃子依舊開啟著,也就是說,只要曹炟不傻,這時候應該已經明白,他把掛鎖的櫃子悉數開啟檢視裡頭的東西的事情了。
“和,和帝,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好像,還沒到用膳的時候。”她緊張的說話都有點舌頭打結了。
曹炟卻並不回答她的問題,只道:“章和,是我邾國第二代皇帝的號,現在一想,當初其實也出現過叛軍的,而且持續的時間不短。只是當時,退守汾城的是叛軍,而非皇帝,早前就傳說過,說叛軍制假印以傳聖旨,造成混亂,只是章和皇帝下令平叛之後,眾人進汾城進行搜尋,卻沒有找到這枚假印章,如今又已經過去了二百多年,它卻在這裡出現了。”
尉遲靖忙道:“這東西可不是我的,而是我從那個櫃子裡拿出來的,定是當年大家搜尋的太不仔細了,所以才——”
“你說的不錯,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現這裡還有個密室。”
說到這裡,他目光如海,忽然看向尉遲靖的眼睛深處,“不管你在找什麼,在這裡都很難有所收穫。因為除朕外,這裡其實有二百多年未曾有人光顧,而我發現了這個地方後,也不過是用了其中一個櫃子而已,檢視了些書架上的卷冊,其他什麼都沒動。”
二百多年前,沒有陳留王,更沒有尉遲靖,所以,找也白找,必沒有相關之物。
而且他已經看穿她在找東西,似乎語氣有點冰冷呢!她只好乾笑著道:“我,我哪有找東西?只是無聊而已,太無聊了啊!對了,有沒有將尹白玉救出來,我在這裡呆得實在憋屈!”
曹炟站起身來,“朕就是來通知你,明天你就可以從這裡出去,回到陳留公主府了。”
“噢——”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但因為一無所獲,竟還有些不甘心,尉遲靖鬱郁地應了聲。
等她再回過神來時,曹炟卻已經離開了。
尉遲靖嘆了口氣,其實這段日子,曹炟總算讓她參加了機密的事情,雖然事情發生的時候,她被關在地下室,或者說他為保護她而將她關在地下室,但她以為還是得到了曹炟的某些信任,但是今天這樣的事情一發生,那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