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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幹什麼?”尉遲靖擰著眉,有點不滿地問道。
“我這兒有秦神醫的傷藥,比一般普通的傷藥要好很多。”這時紗布已經拆完,曹炟看到她的手腕果然淤青,腫得跟個小豬蹄似的,眼眸裡閃過一抹寒意,這個尹白玉,居然真的動真格的!
他輕輕地將藥膏抹在傷處,尉遲靖感覺到一股冰涼卻舒服的感覺沁入到面板裡,疼痛之感立時緩解了些。
她不由地嘆了聲,“果然是好藥。”
曹炟抬眸看了她一眼,又道:“其實,尹白玉這樣對你,是有原因的,我不能殺他,特別是現在這個時候,總之你以後離他遠點,我也會派人保護你,但你不可再任性妄為了,可知你若真的殺了他,後果是多麼的嚴重。”
尉遲靖哼了聲,扭過臉,咬著唇,顯然覺得曹炟對尹白玉未免太好了。
曹炟看得噘嘴的樣子,煞是可愛,不由地騰出手來,擰了下她的臉蛋,尉遲靖嚇了一跳,轉過臉來看到他眼睛裡全部都是溫暖的笑意,不知道為什麼脾氣也發不出來了,只道:“難道我只能等著他來殺我嗎?他的樣子可是真的會殺了我的,而且我不會像你這麼好心,誰想殺我,我先殺了他!我在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憑靠,也沒有什麼依戀,大不了拼個你死我活,要我這麼忍氣通聲,小心翼翼的躲著他,我做不到。”
“大丈夫能屈能伸,況且你又不是大丈夫,犯得著為一時之氣,而非要爭個長短?寧願不顧自己的性命嗎?”曹炟這時,終於給她重新包紮好了她的手,的確是比之前要舒服多了,之前那種疼痛,甚至令她心裡都毛躁,現下卻是平靜了些。
又想到剛才若不是曹炟趕到,以尹白玉的性格,定是要了她的命。
雖然心不甘情不願的,還是說了聲謝謝。
曹炟一笑,又道:“其實你只是遭遇無妄之災而已,
而他呢,大概是受人蠱惑,總之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但是你要給我一點時間。這兩天也莫要到處走動了,就好好的留在陳留公主府,朕會派人保護你。”
尉遲靖聽得好奇心來了,“和帝,他到底為何如此恨我?”
“這件事,說來話長。”
尉遲靖已經做好了聽長故事的準備,卻聽得曹炟說:“因為他,認錯了人。”
“認錯人?他把我認成誰了?”
“他把你當成沈婥了,他認為當年是沈婥的原因,他才會被害。”
尉遲靖似乎明白了,又似乎有些不明白,但見曹炟似乎並沒有要細說的樣子,當下只是點點頭道:“生死大事,怪不得他會這樣仇視我。”
“今夜,他定不會擅罷甘休的,我們還得各自回府比較好。”
……
曹炟親自送尉遲靖回到陳留王府的。
在臨分別的時候,曹炟忽然道:“你並不是無所依憑,在這世上,也一定還有可留戀的東西,總之,不要輕易去拼掉自己的性命,也莫要輕易取別人的性命。因為說不定哪天,你會忽然發現你要殺的人,原來有可能是你的朋友或者是你的恩人。”
尉遲靖聽了,只是微微一怔,“我自知道誰是我的朋友,誰是我的恩人,總之不可能是尹白玉。”
說完,她進入了府內。
*
曹炟回到皇宮裡的時候,尹白玉已經在他的寢宮門口等了好一會了,見他過來,他忽然毫不客氣地打了攔住他的兩個內待一耳光,“你們這些奴才,不是說皇上已經休息了嗎?怎麼皇上是才回來?你們如此這般,耽誤了大事,你們負擔得起嗎?”
內侍嚇得都捂著臉,跪倒在地,尹白玉訓完了人,這才轉身,亦是單膝跪地,給曹炟請安。
曹炟的眸子裡閃過冰冷,然而卻並沒有過多為難尹白玉。
只道:“跟朕進來吧。”
尹白玉應了聲,隨著曹炟一起進入了內宮。
“皇上,微臣今日差點被殺!那些飛旋刀殺手又出現了,很明顯,是陳留公主要殺我!”
“是嗎?”曹炟淡淡地應了聲,坐在了幾前。
尹白玉又道:“此女來歷不明,只因為長得像安歌,皇上便對她的一切深信不疑,導致她膽大妄為,今日居然設計要殺害我這個大將軍,皇上,此女不除,微臣實在不服。”
曹炟點了點頭,“看來,朕之前對你說的那些話,你是一點也沒放在心上,你根本就不信朕。”
尹白玉微微一怔,本能問了句,“何話?”馬上卻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