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傷害。
這樣不對等的對戰他不想它發生,又想到安歌說,只要集中精力,一定會看到些不一樣的東西。
他乾脆大袖的軍,將一張桌子上的茶壺茶碗都掃到地上去,他自己一個旋身盤腿坐在桌子上。
靜坐之時,手裡的鈴當依然被風吹得鈴鈴響……
曹炟忽然聽到有人喚自己,“曹炟!曹炟!”
他驀然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個明亮的地方,視線有些模糊,只覺得光線很刺眼。
便聽得那聲音又道:“曹炟!曹炟!你來了嗎?我知道你一定是來了……”
曹炟用大袖遮住自己眼前的部分光線,這才看清楚,在不遠處似乎有個高臺,高臺子上坐著個女子,女子的身邊還有一個男子,二人一坐一站,似乎正在布法,曹炟問道:“你們是誰?”
女子似乎很激動,驚喜道:“是他,我聽到他的聲音了!”
男子道:“雅兒,這太危險了。”
“你說過,你會幫我,你會寵我,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曹炟,怎麼能就此放棄?”
又聽聞這聲音道:“曹炟,這強光只是你心裡頭的魔障,現在請你閉起眼睛,冷靜一下,然後再睜開眼睛。”
曹炟終於聽出這女子的聲音了,道:“你是巫雅公主?”
巫雅答道:“正是。”
曹炟又道:“你旁邊的那位,是否是姬風?”
那人也答道:“齊王殿下,正是姬風在此!”
曹炟低首以袖遮住強光,深吸了口氣,再抬頭,將面前大袖撤去,本以為會看到巫雅和姬風,沒想到看到的居然是一張臉,一張放大在他的面前,巫靈逸的臉,這下冷不防地,他驀然往後退了一步,然後被一面牆當住,他立刻向巫靈逸一拳拍過去,然而巫靈逸卻已經轉過身,曹炟打來的掌風似乎只是一陣小小的微風,拂在巫靈逸的臉上,巫靈逸的眼睛微眯,向四周看時,卻又並未看到什麼,向一旁的背對著他的女子說:“巫皇,事到如今,該如何收場?”
那女子轉過臉上,卻正是冷冰冰的巫明珠。
只見她眸光如雪,唇角有一抹殘忍的微笑。
“大巫師,當初從邾國回來的時候,您是與邾國的皇帝達成了什麼協議,想必您應該還記得吧?”
巫靈逸面色一變,終是嘆道:“巫皇連此事都知道,果然我等的心思及行動早就在巫皇的掌握之中。”
巫明珠冷冷一笑,向曹炟看來。
曹炟迎上他的目光,然而巫皇的目光沒有分毫在他的臉上停留,又道:“你即與邾國的皇帝有所協議,現在我們將曹炟和安歌困在巫陣中,乃是你所希望的。你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巫皇是我巫明珠而不是巫雅,所以你覺得這次與邾國的交易,你吃虧了。”
巫靈逸向巫皇施了一禮,卻似乎話已說盡,再沒什麼好說的。
這時,曹炟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在他的面門前晃晃,巫靈逸毫無反應,曹炟又走到巫明珠的面前,喚了聲:“巫皇。”
依舊沒有反應,曹炟覺得口渴,去拿桌上的茶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穿過茶杯,不由地嚇了一跳。
“這——”
這時候,聽得巫明珠又道:“大巫師,不必再糾結了。無論是烏弋山,還是曹炟,都不是我們能夠對抗的。現在將他們困於大陣中,由他們之間展開一場戰爭,無論誰勝誰負,那是他們之間的事,與我們無關,而我們的責任就是保護巫國百姓的平安,本皇希望,不管巫皇的位置是誰,都請您要始終記得,您是大巫師,您的決定和做為,將會影響到百姓福祉,希望大巫師凡事一定三思而後行。”
巫靈逸又道:“巫皇的意思我明白,此陣不但可以使百姓免陷於戰亂之中,更可以給他們一個公平決鬥的機會,不管他們是誰死於對方之手,此陣解決後這個認知不會改變,那麼不管誰死也與巫國是無關的。”
巫明珠點頭,“正是如此。”
巫明珠說到這裡,又道:“只是,那位安姑娘是個異數,只怕她會破了此陣,介時一切真相大白,只怕你我都脫不了干係。”
巫靈逸道:“曹炟可以活著,烏弋山也可以活著,但是安歌必須死,她不死,此陣若破,烏弋山和曹炟不會放過我們。”
巫靈逸說到這裡,居然忽然拔出匕首,就滿含殺機地往榻前走去。
曹炟的目光轉到榻上,才發現榻上所睡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曹炟和安歌,二人並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