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火早已經死了!”
安歌這時有些後悔了,雖然說被困在石室裡沒出路,也是相當的鬱悶,甚至會失去生命,但眼見著火公主如此瘋狂殘忍,她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是的,現在他們不必因為火公主的怨氣而發狂了,然而火公主卻依然是個瘋子!不知道她要怎麼折磨他們。
不過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說什麼都晚了,當務之急,是如何解決這件事。火公主的怨氣不消,是不可能放過他們,安歌試探著問道:“火公主,要如何,才能消了你心中這口怨氣?”
火公主抹了把唇上的血,冷冷地道:“你死心吧,就算全世界的人死光了,也不可能消了我的怨氣。你們這些人,都死定了。”
火公主手裡一直把玩著況離的卦缽,就是當初安歌在燕蒼山為況離所制的悄卦,火公主說:“這上面,有別人的味道。”
其實她已經看穿這卦缽的來歷,這時猛然向安歌甩去。
以她的力道,這缽若是砸在安歌的身上,安歌必須會被砸的內臟破裂而亡,千均一發之際,曹炟已經上前一步,猛地將安歌護在懷中。饒是如此,二人依舊被打得飛出去幾米遠,而曹炟口吐鮮血,幾乎起不來,安歌連忙爬起來,心痛欲裂,“曹炟!你怎麼樣?”
曹炟搖搖頭,最終只道:“安歌,不要管我,快逃!”
連曹炟都說逃,可見的確已經到了絕路。
安歌迅速地替曹炟把了下脈,堅定地說:“曹炟你放心,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要逃,一起逃!”
她盤腿坐在曹炟的身邊,手中開始捏決。
其實她從楊筠松那裡學習了很多堪輿風水的東西,一般都是自保之術,而無傷人之技,可現在面臨的是活了幾百年的靈魂,似乎並不能將它怎麼樣。所以安歌此時捏決,用的卻是星宿錄裡的術法,只是這術法她尚未學習的精湛,實在不知道效果會如何。
現在唯一尚算自由的,就是曹煜,他們先前雖然被繩子縛住,但早已經偷偷地解開了,否則曹炟也不能第一時間奔過來護住安歌,而安歌身上的繩子也在她被開啟的剎那間被曹炟解開了,火公主其實看得很清楚,但是她並不在乎,在她的心裡,這些人就好像她手心裡的螞蟻。
安歌道:“曹煜,像左三步。”
這次曹煜沒有功夫注意到她直呼他名字的事情,立刻往左跳了三步,這樣一來,與安歌及火公主,形成了一個三角形。
火公主見狀,冷笑道:“你還想做捶死的掙扎嗎?”
安歌道:“坐以待斃總歸不是我的習慣。”
火公主笑得花枝亂顫,“你這個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不如這樣吧,你就把你的身體讓給我吧,你看姐姐我,都沒有好好的活過就被困在這裡幾百年,我好想去外面看看外面的陽光、感受外面的風,還有,看看外面的世界變成什麼樣了……”
就在這時,安歌又向況離道:“況離,你為什麼到現在還不反抗?你是況離不是況玄明!”
況離微微一怔,的確,以他的功夫,這繩子又如何能綁得住他?
這時他便不由自主地想要將繩子解開。火公主哈哈哈地笑了起來,“你這個女子果然有趣,這幾個男人似乎都很聽你的話,上天太不公平,我只求一個男子愛我,他卻害我一生一世幾百年,而你呢,一個普通的小丫頭,居然有幾個男子圍著你,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我要變成你,你猜他們會怎麼樣呢?”
她越來越接近安歌,安歌手中捏決,只道:“曹煜,把你的劍刺到左前方的位置。況離,往在十五步……”
她說的快,曹煜和況離都迅速有了行動,曹煜手中無劍,但是墓室裡有很多當時士兵們遺下的刀,隨便撿起一把,用盡力氣,狠狠地刺到安歌所說的位置。況離至十五步之後,道:“接下來如何?”
安歌道:“從那裡,帶他們走!”
這是她啟了星宿錄中的術陣之後,算出了生門,讓況離帶他們走。之後安歌只覺得火公主向她的面部撲來,她的眼睛微微張大,接著又緩緩閉上,像老僧入定般,雙目微嗑,不再說話。
“歌兒!歌兒!”曹炟喚著她的名字。
況離和曹煜也走了過來,他們親眼看到火公主進入了安歌的身體。曹煜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況離,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曹炟掙扎著起身,將安歌抱在懷裡,“歌兒,你醒醒。”
況離道:“她暫時應該醒不了,火公主要搶戰她的身體,二人必然是在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