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邾國服務。”
曹煜聽了,良久問道:“安大人,你說的這些是真的嗎?是為了故意說給夏炚聽,還是邾國的國運真的穩定了?”
安歌抬眸,鎮定地看著曹煜,“皇上,自八王爺逃出,至今沒有下落,若說國運穩定確實也為時過早。但是我相信皇上雄圖大略,一定會給邾國一個美好的未來,作為山中高士楊筠松的弟子,微臣一直秉承著一切以百姓為主的信條,只要不打仗,對百姓就是好,誰當皇帝又有什麼重要呢?所以,在微臣的心裡,寧願皇上您,永遠都是邾國的皇,而不希望再因為爭奪皇位,而生出新的血雨腥風。”
“安大人,你,真的這麼想嗎?”
安歌點點頭。
曹煜忍不住一把將她扯到自己的懷裡來,“歌兒,忘了從前的不愉快好不好?讓我們重新來過。你一直都知道朕對你的心思,朕不想再失去你。”
安歌沒有拒絕他,反而將自己的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神色淡漠語氣卻略有些撒嬌的味道,“雖然說,兒女姻緣由父母做主,可是在民間,若是一個男子真的愛這個女子,也會以各種方法去討好這個女子,直到這個女子心甘情願的跟著他,他才會光明正大的來娶。我曾經聽聞,有男子為了搏得女子的歡心,甚至去懸崖上採摘最難採摘的火絨花。這樣的男子更加可愛,可敬。”
“歌兒,為了你,朕早已經站在懸崖邊,你還感覺不出來嗎?”曹煜如此道副。
安歌又道:“皇上的意思,是想要娶我嗎?”
“是的,朕要娶你。”
“可是,微臣要嫁,就嫁給這天下最強的男子。皇上若真的想娶微臣,不如就設下擂臺,叫天下英豪都來比武,若是最後皇上勝了,微臣自是會好好考慮的,但即使皇上勝了,也要皇上能夠傾盡後宮,微臣才會嫁。”
“傾盡後宮?”曹煜愣住了,便感覺安歌從他的懷裡坐了起來,一雙美目沉靜如水地看著他,“皇上,沈婥已死,預言未死。作為楊筠松的弟子,我願意完成她未盡之事。若皇上願意為微臣做這些,那麼微臣必將輔佐皇上至死。”
以前的預言,雖然是手心握有硃砂痣者得天下,而事實上,誰都知道,若是得了沈婥的支援,便等於得到了楊筠松這個民間皇帝的支援,得沈婥者得民心,得民心者得天下,若是安歌真的繼承了那預言,又是如何呢?
況且,數種傳言,說安歌有可能就是沈婥。
見曹煜猶豫,安歌淡然道:“就知道皇上不願,即是如此,皇上又何苦如此待安歌,安歌這生只願與一人白頭到老,不願與她人霸爭春秋。”
曹煜終究還是沒有下定決心,有些吱唔地說:“後宮諸妃嬪,雖然朕不是都看在眼裡,有些甚至一兩年都見不著面,但是那這些妃嬪都是諸位官員的親眷甚至是女兒,傾盡後宮,朕何嘗不想?只怕辦起來艱難,後宮亂,則朝堂亂,到時候……”
安歌冷冷地道:“微臣本也沒有打算為難皇上,即是如此,皇上以後莫要在在微臣面前說些莫明其妙的話吧,就算皇上不說這些話,微臣也職責所在,定不會對皇上有所違逆,一生效忠邾國。”
曹煜欲言又止,安歌已經道:“皇上請吧,微臣累了。”
曹煜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去,又回頭看向安歌,然而安歌背對著他,冰冷纖瘦的背影讓他覺得她離他即遠又近,似乎能抓住,又似乎完全抓不住,自他登位,從未有任何一個女人,給他這種挑戰的感覺。
終究微嘆了聲,離開了清幽閣。
夏炚是出來後,才得知齊王殿下遇難的各中細節,再次在未央宮見到安歌,便心痛地道:“齊王的事……”
話尚未說完,安歌卻微微一擺手,“人即已去,再說些什麼也於事無補。安歌今日來此,是有些重要的事情與郡王爺說。”
肖婥聽聞,主動地退出裡間,至外間給二人把風。
夏炚道:“這靜妃又是誰?”
安歌道:“只是一個本該死的人,現在苟且偷生而已。”
以前的安歌,說話不會如此冷冰冰的,夏炚道:“歌兒,我覺得你似乎有點變了。”
安歌嗯了聲,忽然用輕鬆的語氣道:“人總是會變的,郡王爺以後若變了,我也不會奇怪。”
夏炚笑了起來,“我不會變的,至少我對你是不會變的。”
安歌嘻嘻一笑,卻不說話了。
夏炚看到她的笑,卻越發的心疼了,若說以前,安歌不太愛笑,但是笑起來的時候還是很明媚燦爛的,現在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