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他床上的香香軟軟的女人,江顥心裡一把火燒了起來,身體也隨之熱了起來,忍不住俯身悄悄靠近床上的女人,然後看著看著,江顥就忍不住上嘴了,這親著親著,就把人給鬧醒了。
江顥委屈巴巴地望著涼涼,開口道:“媳婦兒,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涼涼打起精神瞥了男人一眼,開口道:“嗯,春宵一刻值千金,然而你剛才睡得死豬一樣,千金什麼的早就沒了,所以,別鬧,睡吧,真的困。”
她累了一天了,這睡下去才半個多小時,這會兒是真的困了。
然而,江顥這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遇到自己喜歡的女人,而且等了這麼久把人給變成了他媳婦,這都結婚了,他哪能不吃肉啊,等了這麼長時間了,不吃肉,會憋出病來吧?!
男人的大手悄悄順著涼涼纖細腰肢的曲線緩緩上移,那溫熱的手掌摩挲著薄薄的衣裳動作著,這手上不老實,江顥還不忘偷偷打量涼涼臉上的表情。
涼涼察覺到男人的動作,身體一軟,酥酥麻麻的。
“江顥,別鬧啊。”涼涼表示,再鬧她可就不客氣了,要知道慾望不僅僅是男人才有的,女人同樣也有。
對於男色,涼涼向來沒什麼自控能力,而且對於江顥的男色,涼涼也是覬覦已久了。
江顥垂眸,灼熱地望著身下的女人,感覺喉嚨裡乾乾的,遂舔了舔唇瓣,凸起的性感喉結微滾,沙啞的嗓音響起來:“我沒鬧,身體不舒服,疼。”
涼涼:……
感覺到了,被“木倉”抵著,疼是自然的。
“媳婦兒,真的疼。”
“嗯。”然後呢,涼涼淡淡地望著江顥。
男人,請繼續你的表演。
江顥在涼涼那瞭然的視線下覺得有些訕訕的,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咳咳,我沒裝,真的疼。”
“我也沒說你不疼啊。”涼涼回了一句。
江顥一噎,還能不能好好洞個房了,都怪那些臭小子,一個勁兒地灌他酒,否則的話就不會是現在這樣的場景了。
一男一女保持著親暱的動作半晌,最終江顥敗下陣來,手臂微微收攏,低頭狠狠在涼涼小嘴兒上啅了兩下,這才不甘心地翻身躺回了床上,睜著眼看著上當的天花板,江顥一臉生無可戀。
涼涼瞥了男人一眼,見男人那副模樣,忍不住輕笑一聲,視線在男人精神奕奕的某個部位掃了一眼,笑聲愈加放肆了起來。
江顥咬牙,憋出一句:“別招惹我,憋的慌。”
“哦,不惹。”涼涼眼中盛滿了笑意。
哦,就這樣?江顥總感覺自個兒媳婦好像不在乎他,哼唧。
就在江顥一個人自怨自艾的時候,突然床板發出吱呀的聲音,然後身上就貼上一抹嬌軟。
江顥抬眸,一臉茫然地望著覆在自己身上的涼涼,薄唇抿了抿,有些不確定地開口道:“媳婦兒,不困了?”
“被你這麼一鬧,哪裡還睡得著,咱們來做點兒有意義的事吧?”涼涼眼眸彎彎,粉唇微揚。
“什麼有意義的事兒?”有些跟不上媳婦兒的節奏啊。
這種時候,某些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很快,房間裡便響起一陣曖昧的聲音男人沙啞的悶哼聲夾雜著女音嬌軟的輕吟。
另一個房間裡,江母聽見動靜,總算鬆了一口氣,這兒子好不容易娶媳婦了,這新婚夜等了大半宿也沒聽見兒子房裡頭有什麼動靜,江母還以為有什麼事兒,這會聽見動靜懸著的心總算是落地了。
江父看著靠在窗邊的江母,嘴角控制不住抽了抽,清了清嗓子,小聲開口道:“行了行了啊,趕快睡了,聽兒子牆角像什麼話?”
江母轉頭,朝著江父翻了個白眼開口道:“我就聽聽,這大半夜的誰知道啊,除非你說出去。”
被江母這話一噎,江父不說話了,躺在床上,身子一卷將被子卷在身上,背對著江母這話,心裡暗暗吐槽道,果然老話說的沒錯,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這女人壓根就不和你講道理,特別是兩口子吵嘴,男人就得讓著點。只有男方退一點兒女人才能消停,不然就有的鬧了,這是江父多年來在江母身上總結出來的經驗。
看著江父的背影,江母抹黑上了床,安心躺下睡了。
翌日一早,江顥和涼涼還躺在床上睡著呢,就聽見院子裡有動靜了,涼涼睜開眼,感覺自己腰肢被什麼緊緊勒住,涼涼垂眸便看見男人的手臂摟著她的腰,那力道也不小,彷彿生怕她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