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扎破了。”
朱淼淼不過是氣得一時上了頭,又沒人出手幫忙,這才有了那番舉動,實際上剛爬到凳子上的時候她就後悔了,萬一臉被刺蝟劃到,毀容了可怎麼辦。現在有人遞了臺階,她立即順著下來了,“算了算了,我不跟它計較了,真是浪費時間,回頭打個舉報電話讓管理局的人來解決。”
度假村的動物傷人,確實是可以舉報的。這種事情一旦被曝光,絕對會對度假村的生意造成一定影響。
夫諸冷靜問道:“你身上哪來的傷,憑什麼舉報?”
“我肩膀差點就被扎穿了,還哪來的傷……”朱淼淼掀開領口看著光滑的面板頓時愣住,她明明記得有兩個很深的小洞啊,怎麼不見了??她立馬扭頭看另一邊肩膀,也是完好光滑的樣子,一點兒傷痕都找不到。
夫諸繼續冷靜道:“朱小姐,沒有證據可不能亂說。”
朱淼淼茫然地抬起頭:“……”
她凝眉苦想了一會兒,“是你那個藥對不對,你給抹的什麼東西?”
“只是一點消毒水。”夫諸指著櫥櫃上方的小藥箱,“就在那裡。”
朱淼淼開啟藥箱檢視,裡面放的都是很簡單的常備藥物,少了大半瓶的那一隻藥水確實是消毒水。
朱淼淼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我沒受傷的話,你幹什麼給我塗消毒水?”
怎麼突然又變機靈了呢,夫諸嘆了口氣,“可你現在沒傷,手上又沒有證據,拿什麼舉報,亂潑髒水我要告你造謠哦。”
朱淼淼終於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驚愕地瞪大眼,“你”了半天硬是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她確實沒有證據,屋裡這幾個見證人看起來也並不打算為她作證。一股難言的委屈和屈辱感瞬間湧上心頭,她紅著眼跑了出去。
朱淼淼一路狂奔到池塘邊找父母做主,結果她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後根本沒人相信她。
朱文希對自家女兒的德性還是比較瞭解的,脾氣不太好還有點嬌蠻,估計是在村民那兒吃了點虧想捉弄回去,他語重心長地說:“淼淼,這次你要懂事一點,爸剛剛聽說,季盛是度假村的股東,你把這裡舉報了,就是得罪了季盛。”
他倒不是擔心季盛怎麼樣,關鍵是朱淼淼如果和季盛那幫公子哥鬧僵,以後可能就嫁不到那個層次的人家了,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妻子宋綰也是同樣的想法,勸道:“淼淼,你也該改改你的脾氣了,整天吃炮仗似的哪家公子受得了?你真想嫁個普通人家過苦日子?”
朱淼淼從小被富養起來的,每年花在衣服包包上的錢就足夠在三四線城市買套80平米的住房,更別提還有旅遊、美容、學習、吃喝之類的費用,讓她嫁個普通家庭,那不得委屈死?
她想了想有點後悔剛才說了要舉報度假村的氣話,不知道季盛會不會放在心上。
不過話說回來,舉報和受傷一碼歸一碼,她委屈道:“我是真的受傷了,剛才還痛暈了一會兒,不知道怎麼醒來傷口就不見了……”
弟弟朱炎在旁邊說風涼話:“你怎麼不說自己被換了個身體呢。”
“你閉嘴,又沒跟你說。”朱淼淼氣道。
朱文希一陣頭疼:“好了好了別鬧了,餐廳馬上要開飯了,我們吃完飯就去小劇場看錶演。”
朱炎之前被同學帶著來度假村玩過幾次,成了帝江的忠實歌迷,他們一家人這次本來定的要去國外海島度假,後來取消行程改成到度假村玩就是因為他吵著要看帝江的表演,不肯走。
一家人坐了一早上沒釣到一條魚,收了魚竿和桶回住處放好,去餐廳吃午飯。
享用了美味的午餐,一家四口到小劇場門口排隊等進場。
朱淼淼撐著陽傘抱怨道:“這種度假村的歌舞表演有什麼好看的,真的喜歡不如多出點錢把人請回去單獨給你一個人表演,多省事。”
朱炎:“你就知道錢,庸俗!偶像是不能用錢來衡量的,帝江的表演從來都是免費,說明他根本不缺錢,是真心熱愛舞臺,我如果拿錢砸他,不是侮辱人嗎?!”
朱淼淼不信:“哪有這麼清高的人,你也不想想,他這種表演要是收費能有幾個觀眾?還不是為了名氣!”
朱炎憤怒道:“不准你這麼說他!”
……
姐弟倆在小劇場門口吵起來,引得隊伍裡其他遊客紛紛側目。
朱文希倍感丟人,怒斥了兩聲,總算讓他們安靜下來。
下午兩點,小劇場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