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就那麼些,她們自己不能合格了,結果看到你竟然合格了,所以當然就會心裡不平衡。”
“嗯,我知道的。”阿綬把書本都拿了出來。
“沒必要為這些事情生氣,等鄉試的時候,你考出好成績讓她們看就好了。”楊小糖說道,“不過要我說,那些心理陰暗嫉妒的人,總就是見不得別人好的。”
“我明白。”阿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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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道理,她當然是懂的。
在流言面前,想證明自己的清白,那就拿出自己的實力。
如果她真的有真才實學,只要在鄉試的時候考出同樣的好成績,就沒有人敢說三道四了。
但是……此時此刻,就算有一百個道理都擺在她面前,她也是不好意思出去和人爭辯的。
她就是作弊了,這就是事實。
那些人或許是碰巧說出了事實,或許還在猜測,或許只是想抹黑一下她……但是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虛只有自己才懂,她甚至不敢去和她們爭,因為事實就是,她的確是作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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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糖見她這樣神情懨懨的樣子,也不好多勸了,於是也陪著她坐下,拿出了書本開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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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楊小糖都不吭聲了,阿綬又已經在教室裡面,其他的同學們也都不再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紛紛拿出了課本開始翻閱。
那被楊小糖擠兌得哭出來的紅衣女孩一跺腳,便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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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去告訴先生?”楊小糖彷彿看好戲一樣看著她的背影。
“那誰知道。”阿綬淡漠地應了一聲。
“一會兒要是她還敢過來胡說八道,看我不撕了她的嘴。”楊小糖女土匪一樣地說道。
阿綬看了一眼外面,沉默了一會兒,道:“在書院呢,別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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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忽地從外面進來了一個穿著翠綠撒花長裙的俏麗姑娘,之前跑出去的紅衣女孩便跟在她身後,還在低聲說著什麼。
那翠綠長裙姑娘進到教室裡面,先是嘲諷地一笑,然後道:“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