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麼?”
陳科忙道:“已經確定都送上去了,今天也聽說燕大人讓人去福州抓朱登了,等朱登回來了,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的。”
尹灝沉思了一會兒,道:“既然如此,就等朱登背好了黑鍋,我們再去找燕大人服軟——你想個法子給牢裡面的兄弟帶個話,就說讓他們稍安勿躁,再過一段時日,他們就能安然無恙地放出來了。”
陳科急忙答應了下來,便去找人往牢裡面傳訊息了。
。
對趙圖尹灝等人來說的忙碌一天,對阿綬卻是清閒的。
沒錢沒糧沒案子,南安縣一邊富裕一邊貧窮。
貧窮的知縣大人在衙門裡面坐了一天,到了下班的時候,便帶著下人們準點離開了衙門,往家裡面去了。
回到家中,卻沒想到見著了一個熟人:白徽。
白徽拿著算數的稿紙,一臉我愛算學我的夢中情人就是算學的模樣,和鹿桓在桌子上寫寫畫畫,旁邊堆滿了稿紙。
阿綬愣了一會兒,輕咳了一聲引起了他們倆的注意:“白師兄怎麼來了?沒有和小糖一起出海嗎?”
白徽聞聲抬頭,嬉笑道:“本來想去的,都已經去寧波等著海船了,誰知道小糖……嘿,懷孕了……然後就沒出。”
“噗……懷孕了???”阿綬是壓根兒沒想到會是這麼個訊息,頓時噴了茶,“你們動作也太快了吧!”
“哎喲,你這麼表揚我,我也會不好意思的啦~”白徽賤賤地笑道,“我聽小鹿說你被打了,腦袋上還留著個大包?我來之前小糖還囑咐我給你帶了一大堆吃的呢,還能吃嗎?是不是得喝白粥?”
“不用喝白粥!”阿綬快速地回答道,“我已經好了!”
白徽嘿嘿一笑,道:“好吧好吧,好了就行——說起來小糖本來也準備過來的,但是這一路上舟馬勞頓,我捨不得,所以只好我孤家寡人來了——對了,燕相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