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這個人還笑容猙獰; 目光淫邪; 計劃著先凌辱她,再拿她去換一場富貴。他所依仗,不過身強體壯; 手中有刀。
現在強弱易位,他便抖如篩糠。
“你們有多強?”楊五問。
“什、什麼……”老鼠牙關打戰,格格作響。
“放在大多數人裡,你們有多強?”楊五再問。
老鼠依然不明所以,只發抖著,恐懼的看著她。
“算了。”楊五道,“問也問不明白。我自己去看吧。”
她鬆開了扼著他咽喉的手。老鼠似乎終於鬆了口氣。因為他的一個同伴就是被她捏碎喉骨而死的。
楊五鬆開手,握拳,閃電般的在老鼠的左胸上一記錘擊。
老鼠心臟碎裂,七竅流血而死。
楊五把四匹馬攏在了一處。她看中了最強壯的那匹。那匹剛剛好正是老鼠的坐騎。
這幾個男人身上,都帶著血腥味,從一開始,楊五就嗅到了。可她看中的那匹馬的身上,血腥味也很濃,刺鼻。
她扯下馬鞍前的褡褳,將裡面的東西往外倒。嘩啦啦一地金銀細軟,而後一隻手“啪”的一聲落在了中間。
那隻手很白,一看就屬於一個保養得很好的女子。修長的手指上,戴著兩枚寶石戒指,都被擼到了半截。戒指卡在那裡擼不下來,同伴們又怪他耽擱了時間,一疊聲的催促。老鼠就把那女子的手直接砍下來,揣著走了。
楊五把那褡褳丟在地上,蓋住了那隻已經變了顏色的手。將三匹馬栓在後面,又將那幾人的兵刃都收進臂釧。她翻身上馬,一夾馬肚,向前行去。
路上,她取出一柄單刀,系在了腰上。這個世界不知大環境如何,但目前所見,至少這一條路上,顯然是不太平的。
她在天黑之後,追上了前面的那群所謂“肥羊”。烏泱泱的看著有二三百人。雖在一處紮營休憩,篝火卻左一堆,右一堆的生了十來堆。各自圍群,顯然不是一夥。衣衫更是從絲綢到粗布,交通工具也是從馬車到驢、騾。牲口的數量明顯少於人數,顯然還有很多人是靠步行的。
楊五一個人四匹馬出現在這裡,頭裹著紗巾,身材纖細矮小,腰後卻橫著一柄刀。一到來便引得眾人注目,格外的扎眼。
他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