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最後掃了一眼廳中坐著的女人們:“不懂的,就要跟福晉請教,不要犯了大錯,再來求爺,那時,爺可不認得你是誰。”
四阿哥站起身,帶著高勿庸、蘇培盛快步走出了正廳大門,留下一屋子呆若木雞的女人。
好半晌,廳中女人們終於從四阿哥散發出嚴寒之氣中解凍,一個個心中猶帶不安,卻已嘰嘰喳喳小聲議論起來。
“姐姐,爺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身為側福晉,李氏一臉不甘地揪扯著手帕越眾而出,看向坐在上首的烏喇那拉氏:“爺難道還真的能為著茹佳氏一個人,將我們這滿府的女人都攆出去不成?”
烏喇那拉氏接過嬤嬤遞上的茶,慢慢喝了一口,壓下胸口的翻騰,她是真不想將這府裡的女人們教聰明瞭,可是,爺走之前那句話說得很清楚,府中不養不忠的人,何謂不忠?
府內任何有意損害貝勒府利益的人,都是不忠。
即使身為四阿哥的正妻,如果不忠,四阿哥同樣不會容忍。
“今兒爺說得很清楚,這個茹佳氏,咱們不能再將她當做一個出身山野的草民。”烏喇那拉氏嚥下口中的茶水,目光一一掃過廳中坐著的女人側福晉李氏,格格宋氏、武氏,剛進府一年的烏雅氏,侍妾高氏、常氏、汪氏,嘴邊泛起一個溫和的笑容:“大家的心思我都清楚,不過,以後都把那些小心思收了吧。”
烏雅氏進府一年來,雖未得四阿哥盛寵,但是,為著她是德妃親賜的,整個後院的女人輕易不敢攖其鋒芒,可是這一次,為著那個被自家爺藏在安院的女人,爺居然大張旗鼓叫了一府的女人來警告,這一刻,烏雅氏心中升起難以抑止的嫉恨:“她是彝族土司的孫女就了不起,我們難道都是那地上的泥,由著她踩不成?”
“彝族土司?”武氏大小也是官家小姐,接觸外界雖不多,一些起碼的知識還是知道的,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