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現在。就是之前,就是在屋裡關上門,他也不敢對著白小雨動手,否則,那真是往死裡撞了。
見著眼前這個形式,下一步只能陪著笑臉,然後對著白小雨道:“那個,弟妹啊,你瞧見了。這都是誤會,二哥我這眼睛不好使,都沒有看見是你孃家的人。這不是最近家裡事兒多給鬧得,弟妹也別跟我計較了不是!”
白小雨卻是絲毫不鬆口:“空穴不來風,二哥之前既然這麼武斷的就下了定論,想必確實聽到了啥,或者是平時有啥猜疑的,現在正好有大傢伙的做個見證。你就都給說明了唄,有啥問題需要問的。我都可以告訴你,咱們攀扯清楚了,二哥心裡沒有疙瘩,我也能安心的在家裡待著,不然我這懷著孩子的還讓那些不明所以的人戳脊梁骨,我倒是無所謂,但是以後我孩子咋辦,子俊咋辦?所以今兒這話咱們還真得說清楚了!”
“哎呦,妹子啊,這是誰啊?大白天的滿嘴噴糞的,你說這子俊那小子也不在家,有啥事跟我們說,咱們這兒都能擰成一股繩,到時候機會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造謠!”牛嫂子此時從家門口出來,眼角的餘光撇著劉子慶,對著白小雨道,揚起的聲音明顯的是給白小雨打氣,外加諷刺劉子慶。
劉子慶抿嘴,一張臉上憋得通紅,他一個自持身份的人所以不和在場全是婦人吵架,但是聽見牛嫂子的話卻不能抑制住內心的憤怒。
若說劉子慶這個人,或許鑽空子的腦筋夠了,但是自恃過高和衝動易怒這兩件上面,卻是多少遺傳了劉鄭氏一些。所以此時面對這樣的陣勢就快要控制不住了。
被一大群人圍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