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打了旁的什麼主意,不禁冷笑道:“張老爺還有何話要說?”
張老爺見周圍人都拿異色眼光瞧著自己,連忙辯白道:“三少爺這話說的好沒道理,我女兒好好的國公夫人不當,害國公爺做什麼?”
“那就要問你們張家了。”朱子裕抱著胳膊,居高臨下地看著心虛的張老爺:“前些日子,我們鎮國公府有一件傳了三個朝代的真珠舍利寶幢不翼而飛。而在寶物丟失的那些日子,夫人一反常態三天一趟的往前院跑,家父當著全家的人的面多問了幾句,說要請巡城御史捉拿匪賊,結果沒出兩天家父就暴斃了。”看著張老爺瞠目結舌的樣子,朱子裕冷漠地看著張家夫婦:“張氏又在我說出要請大理寺查案之後撞柱身亡,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你們張家聯合張氏謀財害命,又在事情暴露之前推張氏出來做了替死鬼。”
張老爺聽傻了眼,他千算萬算只想著朱子裕不敢把朱平章暴死真相說出來,卻沒想到朱子裕居然能編造出一個謀財害命的帽子扣在張家的頭上。
張老爺有些絕望了,他不知自己是認下謀財害命的罪名好還是說出自己女兒與下人私通、拿虎狼之藥害鎮國公馬上風更好聽些。
張夫人看著張老爺傻愣在旁邊對謀財害命的罪名絲毫不辯解,登時就急了,扯著脖子喊道:“我們家才沒拿你家的什麼舍利寶幢,我見都沒見過那玩意、也沒聽說過,我們張家不認。”
“哦?”朱子裕咄咄逼人地看著張夫人:“那你們張家為何聯手張氏下毒害我父親?難道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張夫人沒意識到朱子裕話裡帶著套,她下意識想避開自己女兒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