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自重’二字怎寫。是她想要男人,讓本宮侍寢,本宮滿足她的需求,這可不是本宮的錯。換作本宮是你,就不攪這趟渾水。若不然,本宮的這柄劍——”
秋十三像是看不到抵在自己胸口的長劍,一動未動。
躲在秋十三身後的韓束暗暗叫苦,就算只在相府跟秋十三打過一次交道,她也清楚了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她總不能讓秋十三再幫她擋一劍吧?
怪只怪她自己蠢,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舉止,為自己招來禍端。
她自己闖的禍,不能讓秋十三替她買單。
“十三,你讓開吧。”韓束輕戳秋十三的腰間。
秋十三依言讓出位置,衣衫不整的韓束便暴露在秦追月的眼皮底下。而秦追月的那柄劍,更是對準了她暴露在外的雪色玉肌。
韓束嚥了咽口水,囁嚅道:“我怎麼著也是王妃,太子爺是不是該給我夫君留點面子?”
“本宮正是想讓南陽王看清你不守婦道的真面目,是為他好。就你這樣的殘花敗柳,本宮願意下手,也是你的福分……”
說話間,秦追月的劍尖挑斷了韓束的褻衣帶。
韓束早有準備,忙不迭地護住最後的關卡。可惜秦追月挽出一段劍花,愣是將她的衣裳刺成了碎片。
就在最後關頭,小草突然上前,將韓束為她親手縫製的衣裙裹住韓束春光乍洩的身子。
“小姐,快跑!”小草推開韓束,不要命地擋住秦追月的劍尖。
秦追月緊盯韓束逃跑的方向,只見女人奔跑時輕盈如燕,裙裾飛揚,長髮飛舞在風中。她的身子在光影中漸遠漸朦朧,像是一隻欲展翅而去的飛鳥,隨時消逝不見……
第13章 :局外人,入了戲
一時間,秦追月怔在原地,莫明湧上心頭的怒意令他想發洩。
他一劍刺向小草,小草痛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慌不擇路的韓束聽到了小草的慘叫聲,她腳步一頓,回頭看向小草倒地的方向。
那一刻,她的雙腳像是灌了鉛那樣沉重。
分明沒有小草為她擋劍這一出的,更沒有秦追月在王府前對她下手的這一幕,為什麼這些沒有的劇情會橫生枝節?
心思百轉千回間,她跑回小草身邊,扶起小草,啞聲道:“笨丫頭,你怎麼這麼傻?太子刺你你不會躲嗎?”
她替小草做衣裳只是感情投資,有自己的不良目的。說起來,這是她的私心作祟。
她總以為自己是局外人,能看透所有的一切。卻不知何時,自己也入了戲,對戲裡的人動了情,哪怕這丫環和她一樣只是炮灰角色。
小草奄奄一息,掀出一朵虛弱的笑容:“小,小姐沒事就好,奴婢身份卑微,死不足惜……”
“胡說,沒有誰比誰的命更矜貴,以後別再說這樣的胡話。你別再說話,保留體力。”韓束說著看向靜立一旁的青衣男子,沉聲道:“十三,你抱小草回南院。記住,我要她好好的。”
秋十三依言上前,抱起小草進了王府。
在進王府的那一瞬,他眼角的餘光掃向和秦追月對峙的韓束,再回頭,卻見秦淮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內,神色莫測。
秋十三沒再看秦淮,與人問清楚南院的方向,便帶小草往南院而去。
確定秋十三走遠,韓束上前一步,秦追月還在滴血的劍尖便抵在她的心臟部位。
她直視秦追月,一字一頓地道:“太子有什麼怒氣只管衝我來就好,沒必要遷怒其他不相干的人。你如果想取我的性命,現在就可以刺死我。”
說話間,她再進一步,劍尖刺進了她的肌膚。血色滲出,在翠綠色的衣裙染上了一朵罌粟。
血花暈染開來,看起來有些悽迷……
秦追月看著韓束張張合合的紅唇,鬼使神差地俯首欲吻上她的唇。
韓束不料秦追月有這一出,她一怔,旋即轉過臉,秦追月的唇便落在了她的頰畔。當秦追月的舌尖邪惡地滑過她的頰畔時,她不禁打了個寒蟬。
“本宮不要你的命,此刻,本宮對你的身子有興趣……”秦追月收了劍,攬上韓束不盈一握的纖腰。
韓束動彈不得,抗拒不得。
男人的劣根性擺在那兒,她要是掙扎,只怕更會引發秦追月掠奪的獸性。
她只是不明白,她這副身體發育不全,臉也不算傾國傾城,秦追月為什麼突然間和她玩起了曖…昧?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