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曾提及拜見對方父母之事,然對方並不曾答話,想必是其父母不在此居住吧。
“啊,我叫牧香。牧是放牧的牧,香就是香氣的香啦。”牧香摸摸腦袋,笑得傻里傻氣的。
景一默撐起柺杖站起身來彎腰拱手向牧香行了個大禮道:“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沒齒難忘,感激涕零。本不該再叨擾下去,然在下初到此地,身無分文,無以為生,還望姑娘收留在下幾日,不甚感激。”
牧香被景一默這一番舉動嚇得連忙擺手:“不用這麼客氣,你就當我日行一善啦。你要住的話我把書房收拾一下讓你住,不過那間房沒有空調要熱一點。你先休息,明天早上我帶你去醫院。對了,你身上還有其他的傷口嗎?”
牧香邊說著邊走進她的臥室抱出了一套被褥走進書房去,景一默拄著柺杖跟了進去,牧香正趴在床邊換床單。景一默開口道:“其他的傷口都無妨,勞煩姑娘為在下奔走了。”牧香龐大的體型圍繞著床邊轉來轉去,房間裡的熱氣讓她的臉龐上升起了一絲紅暈,額頭上的汗水不斷的冒出,景一默看著她眼神不覺一閃,心頭冒出一個絕妙的注意。他不自覺了摩挲著右手的大拇指,然而那上面原本的一塊紫色玉扳指已經不在了。他能感覺到玉扳指就在這個房子裡,甚至就在那個女人的身上,雖然不知道她是如何將那扳指從他手上取下,但是隻要他留在這裡早晚有一天會知道玉扳指到底是什麼東西,他有這個直覺。
牧香鋪好床,站起身來道:“好了,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景一默一瘸一拐的走進來,讓開門口讓她出去。
“記得晚上不要亂跑!”忽然牧香彷彿想起什麼來,回過頭又叮囑了一句,聲音還有些嚴厲的意味。
景一默看著她龐大的身軀不覺失笑,雖然女人的確是豐腴一些才有滋味,然而胖成她這個樣子,只剩下倒胃口了,他再怎麼飢不擇食,也實在是下不了口。
牧香關了客廳的電視,看到書房的門被關好,心裡鬆了一口氣。她不忍這麼個俊朗的男人被人送進神經病院,但這不代表她沒有一點的防人之心,現在看起來這個人還算是君子,收留他就當是對她弄丟人家扳指的補償吧。
收拾好客廳的零食垃圾,牧香走回了臥室,將門上的兩道鎖都鎖好,才放心的躺在床上。想起剛才自己在不自覺之間,又吃了那麼多的零食,牧香只想抽一個嘴巴,她把頭埋進被子裡,自暴自棄的想著,反正已經變成一個大胖子了,即使戒掉零食仍然是個大胖子,還不如就現在這樣呢,反正也沒人喜歡她。身體上的疲憊慢慢的襲來,牧香閉上眼睛睡熟了。
時間減過凌晨,整個房間中安靜的只剩下牧香有規律的呼嚕聲,呼…呼…
忽然一個紫色的扳指不知從哪裡飛起懸浮在牧香的頭頂,它不停得翻轉翻轉,不斷從扳指中散發出紫色的光暈將牧香包裹起來,直到紫色扳指越變越小,只剩下一根小小的細圓環之時,牧香已經被紫色光暈團團包裹住,看不見人影。瞬息之間,細環和牧香都消失不見了,房間內什麼都沒有,只留下被褥上的褶皺顯示著,剛剛卻是有人躺在這裡。
燈火通明的書房內,正在翻看牧香課本的景一默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是扳指!”他能感覺到!扳指就在旁邊的房間裡,並且很激動,它似乎特別的開心!景一默強自按耐住想要去一探究竟的想法,現在還不是時候。他有預感,現在他去了,只怕今後重新得回扳指的機率將要少很多。過了幾秒之後,扳指的情緒不在激動,景一默只能感覺到它還在這裡,但是再也感覺不出任何情緒了。他拿起桌上的書本,又認真的翻看起來,不再去想剛才的事情。
‘咚’的一聲,牧香從半空中摔下來,正在做美夢的她‘哎吆’一聲坐起來:“地震……”聲音突然像卡了殼一樣發不出來。牧香轉轉眼珠,看著眼前的一切,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又掐了掐臉,感覺到疼痛之後就一個咕嚕從地上爬起來破口大罵:“麻蛋,老孃辛辛苦苦的救了個偽君子,你竟然不知感恩,把老孃綁架到這鳥不拉屎荒無人煙的地方來,你給老孃出來!出來!龜孫子你快出來!”
牧香站在地上連碰帶跳的罵了一會之後就體力不支的停下來,她踢了一腳腳下的泥土恨恨到:“不要讓老孃見到你,不然我非扒了你的皮!”她看著周圍的景象頭痛欲裂,這偽君子到底是把她仍在什麼地方了啊,一個人也沒有,就一大片土地,看起來很肥沃,周圍還濃煙環繞看不清其他地方有什麼東西。
牧香緊走幾步,走到濃煙環繞的地界上伸手就要去撥開濃霧,不料她的手剛觸上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