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先回過神來的牧香驚訝的問道:“木木,你怎麼認得這種字呀!”
景一默的表情很是奇怪,像是激動,又像是有一種原來如此的感慨。聽到牧香的問話,景一默轉頭笑道:“我給你講個故事聽好不好?”
牧香更是驚訝,但也乖乖跟著景一默一屁股坐在石碑上,聽著景一默講一個古老的故事:“我母親在我笑的時候曾給我講個一個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一群名為天香族的修仙者……”牧香敏銳的意識到這不是什麼巧合,她知道此時並不是打斷景一默的時機,只好按耐住性子安靜的聽景一默講:“此族群以女子為尊,為母系氏族。族人眾多,枝繁葉茂。他們居住在一個名為天香界的地方,世代繁衍,力求修仙大成,飛昇至仙界。但是他們的族人為了修煉以草木花朵的精華為食,而天香界中的各色植物雖然繁多,但種類很少,於是每隔一段時間,天香界都會派出一位女子,到凡間去收集人間的各種花卉、植物。然天香界中人,畢竟不是凡俗之人,那些女子一經出現,就會在人世引起人們竟相追逐,甚至有幾名族人,被人間男子打動,與其結為夫妻,更有甚者在人間享那女帝之福,坐擁後宮男子三千。但人間男子壽命之多不會過百,天香族的族人與其廝守也不過數十年。於是就有一位痴情女子使用禁術為其摯愛之人延壽百年,但那人反不感激這位女子,貪圖長生不老,使用詭計使這女子喪失性命,然後食其肉、喝其血,本以為能夠自此像仙人一般長生不老,沒想到卻是事情將成之前天降懲罰,那人被雷電劈得魂飛魄散。”
牧香聽得非常入神,心裡暗歎那女子的痴情,恨那男子的忘恩負義,最後開心他最終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反倒忘記了那些曾在人間做女帝的女人,她們也不知道負了多少痴情男子的心。
景一默見牧香聽的開心,於是就繼續講道:“天道至公,雖說天香界的族人受此大禍是歹人作祟,但也有自己立身不正,觸犯族規之應。於是天道降下懲罰,凡人間所有草木,花卉等種類,裡面都將不會再有草木精華,只是普通至極的植物,食用之後對人體的效果微乎其微,只留下藥材挽救人類的生命。天香界中人只有一人能分升成仙,其餘族人變成普通的修仙者,將不再享受族群帶來的便利,也不能再住在天香界這樣的洞天福地中修煉。但畢竟天道鍾愛天香族,於是又給她們留下一線生機,據傳那位飛昇的仙人,將族地中的陣法、水、泥土全部搬進一個戒指中,留給她的族人們使用,然後為使族人免受情愛之擾,她又在戒指上加了一層法術,凡是女子將戒指認主之後,再讓其喜歡的男子也滴血認主,不管男子之前如何的不情願,認主之後也會心生情愫,並且能夠使用空間。但是兩人將會性命相連,女子死、男子也死;而男子死,女子至多重傷。“
景一默說道此處沒有再說下去,但是牧香彷彿冥冥之中知道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天香族的族人無處可去,只能在人間居住,然後靠著空間中提取的微薄的植物精華修煉,慢慢的天香族與人族混居,修煉天賦也在慢慢消退,但是也總有空間的主人能夠飛昇成仙。一直到不知多少代之後,族人們要麼靈根漸漸消失,要麼就是靈根極差,無法修煉有成。於是只好將重心放在世俗生活中,以圖來日再說。於是這才有了空間中那些製作胭脂、收藏書畫圖、以及熱愛夫妻之事的前幾任主人。牧香之前空間的主人就是景一默的母親,但是為什麼景一默的母親沒有使用天香界,也沒有讓他的父親認主她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這裡,牧香不禁問道:“可是天香界在我之前你就已經滴血認主了呀,為什麼她還會認我為主!”
景一默不知想到了什麼,笑得非常溫柔,他說到:“剛才我進空間之時就有一種冥冥之中的意念向我傳來,在我先認空間為主的情況下,我雖然不能使用空間,但是卻可以與空間保持血脈相連的狀態,直到空間找到她真正的主人,與我血脈相連的人就會變成她,直到我愛上她,願意為她獻出一切,我才能正在使用空間,而空間才會變成那位仙人制作戒指最終的目的:這其實是一對情侶戒!”
聽到景一默的話,牧香目瞪口呆,這位仙人簡直太奇葩了,這麼耍族人好玩嗎?震驚之後,牧香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她不知道該不該問,但是看著景一默溫潤如玉的笑臉,最終還是掙扎的開口了:“木木,你又沒有覺得空間認了我為主特別的倒黴?”
景一默拉過牧香的手放在他的手心裡:“真是個傻姑娘,空間能任你為主,但是它還能強迫我愛上你不成。你想想看,是不是這個道理?”
牧香果然凝神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