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吟淺唱之下,蒙曉仙試著在歌曲當中融入一種溫暖的感覺,娓娓道來地唱著,她的眼眶漸漸有些發熱和酸澀感。
在打粥的地方,權志騰愣了下來,嘴巴微張,雙眼漸漸失神了,他的內心就像打翻了醋罈子,一種酸酸的感覺浮上了心頭,酸到無法抑制。
一名哭泣的女青年聽見了歌聲,躺在帳篷內她漸漸坐了起來,眼神雖然還是很灰敗和憂鬱,可現在已經能偶爾看見眸子裡閃爍的光澤了。
另一名男孩蜷縮成一團,他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身上因為哭泣過後的脫力而一抽一抽著,接著他聽到了歌聲,一雙眼睛透過帳篷往一個方向望去蒙曉仙自己唱著,心中也是很感動,她繼續用單調的吉他慢慢奏著旋律,絲毫不覺得使用一柄破舊的老吉他作為伴奏會使這首歌的品味下降。
一首歌最能和人產生共鳴的就是歌詞,它不需要太華麗的詞彙,只要能走進人的心扉之中,唱出一種和“心”產生共鳴的力量,這就不失為一首好歌。的物件大部分是災區民眾,也有部分是醫生和軍人。
“老傅,臨別之前,要不要去看一看蒙曉仙,和她道一個別?”採訪結束後,攝像師看著錢傅,開口提議。
“怎麼看?自從昨天一別,我們就和她失去聯絡了,何況這個災區,遠遠不是之前的小鎮和村莊所能比的,面積廣闊,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一切隨緣吧”錢傅嘆息了一聲,一雙手停在了小腹上,昨天蒙曉仙細心為他做縫合手術的情景依然歷歷在目。
“也是,老傅你也真是粗心,也沒找人家要個聯絡方式,可惜了。”攝像師搖搖頭,帶著失望。
“我說了,一切隨緣,緣分未至,就不要強求了,那樣反而不美了,所以,沒什麼好可惜的。”錢傅面色從容說。
攝像師抿了抿乾澀的嘴唇,帶了點敬佩說:“你受傷的時候,她親自幫你做手術。我親眼看見她用酒精消毒自己的雙手,她手上都是傷,酒精滲透到傷口裡面。想必是極其痛苦的,但是她都忍了下來,她是一個好女孩,你沒有把握住,真是可惜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