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想的?”鬥法臺下的展紅淚卻是一臉焦急之色。“連師妹並不適合速戰速決!”
“她看似溫和,然而心中想什麼卻並不好猜。”看了許久便是鬥法臺上發生瞭如此多的事之後,段玉也並未說一句話,卻在此時突然開口了,“如同蒙在袋子裡的尖刀,將表面的鋒芒遮掩了起來。我等猜什麼都是徒然,師姐,還是好好看著便是。”
“尹老兒!”看上去漫不經心,如同吃了槍子一般的燕錦兒卻突然開口道,“我二人來打個賭如何。看看這一局是我看上的人會贏還是你看上的人會贏?”
“有趣!”不等尹風開口李樂山便撫掌而笑,同時轉頭看向四周,“如何。幾位可願意一堵?”
“賭注呢?”揹負雙劍的宋無暇卻出人意料的表現出了對此極大的興趣。
“太極品的東西也不必,當然太差了還是會降低各位身份的。”燕錦兒語笑吟吟,將一套陣盤拿了出來,“七品陣盤一套,如何?”
“好!”宋無暇說著。便扔出了一物,將那物扔到了燕錦兒手中,“我與你賭同一人!”他說著揚手一指,指向場中突然開始燃燒體內靈力的葭葭,“我賭她贏!”
“我徒手裡並沒有爆靈丹,幾位放心下注便是。”正專注看著鬥法臺的秦雅卻在此時突然回頭。扔出了與宋無暇一般的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你既出火屬性鑄劍石,我便出水屬性的。”
眾人呵呵一笑。似乎許久未曾見過如此之事了,幾位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大神通修士竟不約而同的起了性子,紛紛出手,不過片刻眾人便已下注完畢。
賭葭葭贏的有秦雅、燕錦兒、宋無暇、梅七鶴同陌無極,而賭林卿言得勝的卻是尹風、李樂山、梁肖縝三人。
眼見局勢已定。梅七鶴摸了摸鼻子,忽地笑了起來:“我等八人理應對開才是。將我賭注改成另一位的,不然無論哪一方得勝,定當不平衡。”
“你愛改便改,尋那麼多理由做什麼?”燕錦兒白了他一眼,在梅七鶴改口之後,八人對半分壓兩人,終形成了對抗之勢。
鬥法臺下兩人的靈力暴動激的鬥法臺上飛沙走石,一瞬間,叫圍繞在鬥法臺周圍的修士不禁連聲抱怨了起來,諸如“看不到”之類的話語不絕於耳。
可再看不到,那也是相對於鬥法臺旁的小修士而言的,對於這些活了數百年老傢伙,卻全然沒有這般的問題。
以秦雅為首,雙眼驀地發出一點淡淡的熒光,幾可忽略不計,便是哪一點淡淡的熒光似是在他眼中形成了兩股深深的漩渦一般。目光觸及那飛沙走石,恍若無物,直向那鬥法臺中的二人看去。
秦雅因著瞳術,還算看得輕鬆,可另幾位便沒這麼輕鬆了,雙腳微分,呼叫靈力,精粹雙眸。
燕錦兒瞥了一眼那幾位表情極為嚴肅,渾身靈力波動的老傢伙忍不住輕笑了起來,漫不經心的自儲物袋總取出一枚梳妝鏡,向著那飛沙走石的鬥法臺,輕輕撥動了梳妝鏡一旁的幾個符文,很快,那梳妝鏡中便現出一片飛沙走石,穿越過這片飛沙走石,將鬥法臺上的二人清晰的展現在了她的眼前。
燕錦兒難得的肅了神色,看向梳妝鏡中纏鬥在一起的二人,不過片刻,柳眉便不由自主的皺起:只因那梳妝鏡中所現已然超出了她的認知。
“人呢?”雖然是低語,可高昂的聲調還是能顯現出燕錦兒此時的錯愕的。
卻見梳妝鏡中的葭葭便在穿過林卿言鞭下的那一瞬間,突地沒影了。
她這面可是八寶如意鏡的分身上的一塊,論理來講,管她是用了隱身符亦或者陣法什麼的,都不會逃過八寶如意鏡的鏡域,可是,竟在眼前,八寶如意鏡中突地再也顯不出人影,這可是前所未見的事情。
燕錦兒緊皺雙眉,裡裡外外將這梳妝鏡檢視了一遍,喃喃道:“莫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燕錦兒這樣想著本能的看了眼一群冥神苦思的修士,卻見尹風最然藏不住:“人呢?莫不是用了高階隱身符?”
“不對,不是這般!”宋無暇亦是開啟了戰意一途,對於這等感覺,雖然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但是本能的只覺告訴他不是這樣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他卻自己都說不清。
宋無暇感覺十分敏銳,毫無疑問眼前發生的一幕也超出了他的認知,是以他回身看向燕錦兒:“燕師妹,你那八寶如意鏡的分身可看的到她在哪裡?”
燕錦兒靜默了半晌,撇了宋無暇一眼:“看的到!”說吧便又兀自看向梳妝鏡,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碰了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