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家裡網出了點問題,委託群裡的妹子請了個假,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看到了,今天四更,別的不說了,美好的一天從清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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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稀稀拉拉的掌聲響起,葭葭淺淺一笑,跳下誅仙台,方才那一劍她自己其實也不大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一瞬間似是抓住了什麼一般,而今再想起時,卻是一陣茫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當時做了什麼。
她帶著疑惑,行至原先的位置坐了下來。
秦雅低頭,目光追隨著葭葭的動作,見她面上一片茫然,自也低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似乎出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景雲庭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只覺指尖有些黏膩,不禁嫌棄的捏了個淨水咒洗了洗手,邊洗邊道,“你這徒弟身上的貨不少嘛!”
秦雅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忽地出聲:“你有幾日沒清洗了?”說罷他便皺眉轉向別處,他素來喜淨,不僅是他,就是他門下的弟子,除非不得已或者閉關之流,哪個身上會到流油的地步?
景雲庭被他這一說,不禁有些尷尬,不過卻也明白秦雅這是岔開話題了,便也不再說話,只是暗暗的對葭葭留了個心眼。
見葭葭一副低頭思忖的樣子,無人敢來打擾她,就是展紅淚也只“呵呵”一笑,只道:“贏了便好,贏了便好。”
葭葭朝她笑了笑,沒有說話,目光轉向那幾個墨寶軒的修士,方才就是看到了他們,她才想起了少辛,一瞬間靈臺通明。一劍使出。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她不清楚,唯一知曉的就是那一劍超出了她以往的領悟力,絕對不是往日的她所能使出來的。
誅仙台上風雲再起,很快群修的注意力便從她的身上轉移了出來,放到了下一組修士的身上。
或許是與林卿言那一戰的餘威,顧朗的第二場比試贏得分外簡單,不過才走了幾個回合,對面的那個修士就自動認輸,敗下陣來。
雖說群修覺得沒看過癮。卻也無可奈何。誅仙大比之前。水月先生就說過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不管怎麼說,葭葭與顧朗都順利進入第三關,可說是一件大喜事。葭葭只覺就連梅七鶴見她也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
誅仙台本就以公正、生死不論著稱,隕落的修士自然不少。粗粗算個大概,這一屆大比隕落的修士還算少的,卻也佔到了三成多,接近四成。
到了第三場,除去自動認輸的,統共有三十餘人進入了第三場。
最後剩餘的三十餘人立在誅仙台之上,接受著來自天下修士或豔羨、或嫉妒、或崇拜的目光,不管如何,這三十餘人都很有可能是左右未來幾十年間天下局勢的人物。
三十餘人之中元嬰後期的修士佔到五成。中期的修士佔到三成,其餘兩成是元嬰初期的修士。到最後修為最高的修士自然留下來最多,而參與人數最多的初期修士經過層層角逐,便只餘六七人而已。
看著眼前林立的三十餘個元嬰修士,水月先生感慨不已:“當真是時光飛逝啊。想當年老夫等人參與誅仙大比的時候放佛還在昨日,可一眨眼,我等皆已老去了。立在這裡的修士,想來無一不是各門各派的頂尖弟子,亦是極有可能在未來撐起一片天的修士。今日,爾等喚我前輩,焉不知明日,爾等可能已然超過老夫,受得老夫一禮。”
這話說的實在,天下修士既為水月先生的冷幽默所大笑,卻又為其過人的胸襟所感慨:名修風範,不外如是。
“第三場挑戰試,其實實屬完全自由的比試,因為這一場已不需要勝負,現下站在臺上的每一人,都是今次誅仙大比的勝利者,這毋庸置疑。”水月先生笑著說道,“好了,天下之大,萬里靈土,爾等相聚於此,也是緣分。便給予爾等一次機會,英雄者,惺惺相惜也。爾等可自擇修士挑戰,當然,應不應承也在爾等。”
這話雖是這麼說,可當著天下修士的面,立在這裡的修士皆是各門各派的頂尖弟子,這樣的人物,有幾人是沒有傲氣的?會拒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水月先生方才作罷,便有一位元嬰修士立時跳了出來:“弟子請願,挑戰崑崙顧朗。”
臺上的崑崙修士看了那跳出來的蜀山修士一眼,皆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轉向顧朗。
那位說話的修士已然元嬰後期修為,竟挑戰元嬰初期的顧朗,全場群修驀地安靜下來,等他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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