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多事之秋,葭葭心道。
“這般混亂下去不是辦法。”有師承,且師尊等人並未慌張的修士還好,如葭葭等人一般,跟在師尊的身後,而那等無師承,又無主見的修士就不同了,如沒頭蒼蠅一般,在裡頭亂竄。
那隻迦鳥幾萬年前的“英勇”事蹟,群修自有所聞,知曉這隻迦鳥痛恨人類:管你魔道、正道,碰到就殺,更何況被關押了那麼久,一身的戾氣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各門各派的掌權者,心思自然不簡單,不過轉了幾圈,雙眼對視過後,便當下了然:“先回門派,頒佈任務。這種時候,越是慌張不得。”
秦雅想罷,略一回頭,口中道了一聲:“跟緊了。”可不知怎的,葭葭只覺師尊那話似是特意對她說的一般。論實力,她與顧朗應當相差不多,這裡頭修為最低的應屬莊子橋和蘆荻,葭葭百思不得其解師尊特意對她說的意思。
顧朗卻轉頭看了她一眼:見她一副茫然的樣子,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只沉聲道:“跟緊師尊。”
這架勢,大有將她保護起來的意思。
葭葭捏了捏脖子上從蘆荻那裡順來的淡粉色玉牌,偷笑了起來。
或許妖獸之間當真有什麼傳令的方式也說不定,那廂“迦鳥”出塔的訊息才放出不久,葭葭等人一行才行出沒多遠,便見這些往常只在城外出現的妖獸,竟闖入了城池裡頭,那不管不顧,衝入城池的架勢,讓秦雅皺眉不已。
“又要亂起來了。”段玉悠悠哉哉的嘆了一口氣,搖著摺扇看向腳下。
他們急著趕回門派,但不出手卻又有違道義。
葭葭看了一眼下方,自鈞天破月指環裡頭取出一把符籙,看準扔了下去。有走獸,自也有飛禽,當然,飛禽遇上他們一行人也多數沒甚好處。
蘆荻倒是乖覺,隱在一行人裡頭,什麼也不說,她心知自己是個拖油瓶的角色,說多反為不美。
若是一次,蘆荻還能安慰自己的是巧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