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地妖獸再次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在外頭的眾人卻是看到了那等妖獸向那陣中奔去的奇景,不過兩刻而已,待那陣法被收走,零零散散躺了一地的妖獸與絲毫看不見打鬥痕跡的幾人,卻叫外頭之人不禁互相使起了眼色:陣法師果然厲害的緊,看來雖晦澀難懂,可學成之後卻著實益處非凡。
光那小五行陣引來的妖獸雖多,可倒也不過佔了那任務所需妖獸總量的一成而已。
見小五行陣威力非凡,葭葭總算舒了一口氣,心中喜意盎然。不過幾人卻並未全賴小五行陣,劍需常磨才鋒,這個道理他們都懂。小五行陣固然是一個借力,可替他們省去不少麻煩。不過親身獵殺妖獸對修煉功法總是有益的,葭葭已然出了小五行陣,之後的丹藥、符籙之流,陳華等人便以極為強硬的態度一起出了。萬獸平原雖說靈草不多,可也並不見不得沒有,偶爾挖到的靈草亦幾乎全被推到了葭葭手中。她本不願接受,奈何那三人極為強硬,只道:“連師妹若是不解。那我等下次可再不敢尋師妹接任務了。”推辭不得。又見那些靈草實在不算多。葭葭便接了下來。
因著有陣法相助,他們這一隊自是效率非比尋常,不過半月,所獵殺的妖獸便已達到了門派規定的數量。這一處附近的修士也早已對這一組獵殺速度極快的修士有了印象,眼見他們終於滿了數量,無不歇了一口氣,只盼著幾人快些離開才好。
眾人心中所想算不得隱蔽,又怎會逃出幾人的視線之外。葭葭等人心中亦是明白這個道理。也不欲為難眾人,收拾了一番,便準備離開萬獸平原,先回嘉元城交了任務,再尋尋看有沒有別的任務可做。
他們想的周到,這世上偏偏有那等尋麻煩之人不肯放過他們。
向著嘉元城的方向不過在飛了不久,便被人攔截了下來。撇到那攔人的身著蜀山內門弟子服飾,幾人雖有疑惑,可還是停了下來,穩穩的落了地。陳華便先一抱拳:“不知幾位尋我等有何事?”
“聽說你們一組人中有個陣法師。我等便想借來用用!”中間那一個修為不過築基後期,出口卻恁地張狂。邊說話。那右腿觸地的足尖還一抖一抖的,吊兒郎當的模樣,當真與個凡人的小混混差不多。
一旁的兩位金丹修士,一個低頭不語,另一個微微皺了皺眉,卻並未說話。
這話一出,便是先前溫和開口的陳華都面露不悅之色,抬手向那三人行了一禮:“我師妹是我等的至交好友,可不是物品,豈能說借就借?你等請回吧!”
“怎麼?本少爺又不是借你,你得意個什麼勁兒?”那吊兒郎當的築基後期修士“呸”了一口,目光很快便轉向了葭葭的方向,上下細細的看了她兩眼,“很好,就你,跟我們們走吧!”
葭葭面色一沉,可奈何那等模樣,沉下來也不難看,更沒有什麼太大的震懾力:“還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行啊,”那修士“嘶”了一聲,似是心情還不錯的回道,“蜀山路凌傑,嘉元城裡頭的路真人可是我路家的老祖宗,你乖乖替我們們佈陣,做得好的話,我便在路真人面前替你美言一二。”
葭葭冷笑了兩聲:“那你定要在路真人面前告訴他,我乃崑崙藏劍鋒首座秦雅之徒連葭葭,莫要弄錯了。”
這話一出,那名喚路凌傑的修士身旁兩位金丹皆有了動作,一位方才低頭不語的驀地抬起頭來看向葭葭,另一位雖也朝她看了過來,可眉頭卻皺的更深了,片刻之後,更是將手搭在了路凌傑的肩上:“公子,我們們走吧!”
可誰料那路凌傑卻是細想了片刻,滿不在乎的一把開啟那金丹修士的手,不顧那金丹修士難看的臉色看向葭葭:“我道是誰啊,原來是那個剛進出竅的秦真人啊,比我家老祖宗還是要差了點的。”
當真是頭一回碰到這等豬腦子的二世祖,葭葭握了握拳:今兒不教訓你一頓,我就不叫連葭葭。
可她還未曾出手,身旁忽地便有一人徑自掠過她,一劍襲向那路凌傑的面門。身旁的金丹修士雖是不喜路凌傑的作風,可既有他二人在此,又怎會讓他人傷及路凌傑?是以不過袖袍一鼓,一道劍氣彈將出去,便逼得那出手之人退後了數步,臨空一個翻身才站定。
那出手之人卻著實有些出人意料,不是大大咧咧,極易動怒的伍三通,卻是平日話極少,性子卻算得上三人之中最為冷靜的葉凌風。
此刻葉凌風的不同,便是葭葭都察覺出來了,更別提與他一道的好友伍三通與陳華了。
“悶蛋,你……”伍三通滿臉的詫異,卻見葉凌風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