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魂殿突然起火就起火吧,本來是想用秘術控制秦雅的魂牌的,這雖說不但會讓眾人以為秦雅已死,還能適時的擾亂他的心神,可終究工程浩大,實則並不可取。一把火燒了倒是好,若是秦雅突然鬧個失蹤,時間久了,不定他就永遠失蹤了,豈不妙哉?正和你意啊!”一旁另一位修士開口挪揄了起來。
“這……”沉不住氣得那位眼珠轉了幾圈,似乎在思忖什麼東西一般。
只是他心中所想,在另一位面前,竟然暴露無遺,那人一哂:“你還是收了你那小心思吧!你想派人暗殺秦雅,我看成功率不會到一成。更遑論他身邊還有對他忠心不二的三十六天罡,你就算花鉅款請得那些不世出的出竅修士出手,可是,你當東海那些隱居的老怪物是死了麼?指不定還沒見到秦雅,幾位便直接對上了。所以,還是收了那份小心思吧。”
眼看眼前這位目光竟一撇一撇的撇到了自己身上,他不由得發笑:“莫想讓我出手,我不會下手去殺秦雅的。斬落一個渡劫之時引發祥瑞天象的修士,這會讓我倒多久的黴啊,我犯不著如此與自己作對。”
第二百一十六章 放行
“那現下我們應當如何?若,若是秦雅突然回來了呢,怎麼辦?”那修士明顯有些底氣不足,眼巴巴的看著另外一位。
“就如你這般,一輩子都別想超過他。”另一人冷笑,“心貪,卻如此容易動搖,我看你是在他秦雅的威勢下待久了,害怕了吧!”
“誰說的,我……”那修士正欲辯駁的話只說了一半,便再也沒有說下去,只因已不需要繼續說下去了,心裡那關總是過不了的,秦雅在他的上頭待的太久了,似乎是本能的,原本的不甘已經成為了一種誠服或者忌憚。
“放心,短時間之內,他莫要想回來,想要傳訊於他也是不可能的事。”另一人勾了勾唇角,算是回應,“因為他失蹤了。”
“失蹤?若是能永遠失蹤便好了。”那修士忍不住發笑。
“你想的到挺美。”只是卻被邊上一人罵了一頓,“不過也不是不可能。左右他現在失蹤了,便暫且不用顧忌秦雅了,顧朗雖在年輕一輩中頗具威信,可到底,崑崙還沒輪到他們年輕一輩來做主。”那人一哂,“年輕人嘛,忘性大,久了也就不記得了。”
“那般甚好。”那修士摩挲了兩下下巴,忽地輕笑出聲,“師伯,不知我可否……”
“去吧!”眼前這位完全不需要他將話全數說完,便已知曉他心中所想,一拂廣袖,“小心一些,可以不成功,但是千萬莫要露出馬腳。”
“誒,弟子知曉了。”那人行的這個道禮,頗的標準,從面上看去。甚是恭敬。
只是這位對如此禮節卻不過一哂,不置可否。
自來到崑崙,當真還未曾碰到過如此難熬的夜晚,葭葭苦笑。再次服了一顆安神丹,從前,她是從來不需要安神丹這樣的事物來安神入睡的。
終於到了天明,葭葭睜眼不由自嘲:現在自己可當真是自由的緊了。想必無人會再注意到她了。
想了一想,終究是沒忍住,御劍便向著太阿峰去了。
見她前來,梅七鶴很是詫異只揮了揮手:“現在非常時期。你只需好好等著就是莫出什麼岔子來。”
“掌門,弟子可否前去暴室看一趟師兄。”葭葭抿唇,“弟子會小心的。”
聽聞這話。梅七鶴卻是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心中暗道:原本看著眼前這個丫頭與秦雅師徒並無多少類似,現在看來,或許不盡然。那一句“弟子會小心的”口氣當真像極了顧朗。
一點就透,與這樣的人說話總是要舒服許多的,梅七鶴心想,輕咳一聲,扔了塊木牌給葭葭:“那定要小心些。”
“多謝掌門。弟子省的。”葭葭一笑,眨了眨眼,她自然是會小心的,還會小心的不讓他人發現。
一路疾飛來到了暴室之外。
葭葭認得除了昨日將顧朗帶過來的二位,還有數位亦在旁邊遊移,看起來甚是眼熟,細細一想,這才想起來先前曾在太阿峰上與顧朗打過招呼的幾位。
怎麼躲都不可能逃過他們,葭葭無奈的撇了撇嘴,上前向眾人行了一禮,拿出掌門給的木牌道:“諸位,此乃掌門所與的通行木牌,弟子想進去看一下師兄。”
曾打過招呼的幾位當下便讓開了,葭葭朝他們一禮,快步走上前去,卻沒料到居然在門房之處,被二人攔了下來,此二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日出手的兩位。
“你回去吧,顧朗現下可是重要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