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遺世,我也不想將這靈先芝放進來,有個燒錄的了我元神形態的東西,我不放心。”
葭葭得知了緣由,便跟秦昭和解釋了起來:“這是靈先芝,能透過修士血液進入身體,直搗元神,它不會攻擊你,但是能燒錄下你體內的經脈走向、靈力走向,包括元神形態,但是不易存活,一點外力的影響便會死去,小心一些,昭和,莫讓此物燒錄下你的元神形態、經脈走向。”
“竟是如此。”秦昭和臉上滿是驚訝,注意著腳下,饒是他二人已足夠小心,可還有時不時的嬰兒啼哭聲響起。
不過等了兩日,“他“似乎就恢復了一些,將秦昭和帶到石像旁,在石像旁摩挲了半日,終於找到一處缺口,手指轉了轉,石像腳下一座僅容的下一人大小的洞門開啟,好在葭葭是個女子,體型纖瘦,與秦昭和一前一後的鑽入洞內,伸手擦亮一顆炫夜之星,洞內並不大,卻長了一地的靈先芝,與上面的不同,這裡的靈先芝顏色發藍,大小也足足比上面的大了三倍有餘,葭葭一眼便瞧了出來:“變異了?”
“不錯,變異的靈先芝。”“他”嘆了一聲,模仿著葭葭的語氣摸了摸秦昭和的腦袋:“害怕麼?”
“不怕。”
“將這變異靈先芝的功法都用神識記下來,你害怕麼?”
“不怕!”
“若是你不夠強大,很可能會死,你還要試麼?”
“我……”少年略一遲疑,很快便將答案告知了“他”,“我不怕!”
“死也不懼?”
“雖死無悔!”少年頓了頓又道,“只是怕白費了師門一番栽培!”
“好小子!”“他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腦袋,“那你努力活下來。我教你元神瞬影之法,匯出你體內的劍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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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累及元神沉睡之後,葭葭舉目所見便是滿室的變異靈先芝已盡數枯萎,小小少年雙目緊閉的躺在地上,面色卻紅潤,葭葭伸手探了探秦昭和,元神雖弱,卻始終有一道生機在體內流淌。葭葭把小少年抱出地洞,自石像下走了出來。
先時不是她進入的地洞,所以未來得及細看,直到眼下走出來回頭望去,葭葭才在石像的底部看到五個古篆文,恰好她也認得這幾個字。
“靜待有緣人。”
想來是哪位古聖賢修士吧,幾萬年時光的洗禮,或許已看不真切他的模樣,只能依稀從輪廓中辨認出這是這一位披髮修士的模樣。葭葭雖不知道他的姓名,但是可以想象必是當時名動一方的修士,才能有這等氣量,為後人留下一份足以驚動世人的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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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迷蹤海域出來之後,葭葭掐了掐時間,不由鬆了一口氣,還好未超過一個月,連忙發了一道傳訊符與前往方丈島的秦雅與顧朗。
不多時,便收到了顧朗的回訊:“蕭白夜的訊息仍然一無所獲,但是方仁前不久出現過,似乎在尋找一些世間難得的奇珍。”
奇珍?葭葭收了傳訊符,眼神有些飄忽:她記得曾經有過少辛受傷的傳聞,若是當真如此,那倒恰巧印證了這一點。只是她也有理由相信,方丈島之上,又是方真人的老巢,他若想要瞞過眾人的耳目尋一些事物,是輕而易舉的,為何偏偏不隱匿了行蹤?這般明顯會不會是一個圈套?
葭葭只覺得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決斷,回頭看了眼浮木之上的秦昭和,小少年雙目緊緊閉著,臉色雖然不錯,但是體內除卻那一線生機卻沒有旁的流動了。元神墮入神識海,若是他自己走不出來,要找回來那是何等艱難。
葭葭心中有事,便不再耽擱,帶著秦昭和前往蓬萊。
甫一到岸,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岸口的查詢修士修為已至元嬰,對來往的每個修士都在認真檢查,這樣一副進出森嚴的樣子,倒讓人覺得這蓬萊之上確實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將參合莊的腰牌取出來遞過去,葭葭道:“本座是崑崙的連葭葭,這是本座弟子秦昭和,受了些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接過腰牌的元嬰修士一邊打量著葭葭,一邊對著腰牌,一副很仔細的模樣。
倒是一旁那個元嬰修士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