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2 / 4)

*給姑爺胡攪蠻纏。這會兒姑爺不,姑娘先前倒沒顯得什麼,可自從往許都趕路以後,杜若就發現她家姑娘話比以前多,而且記性也變壞,一句話重複次數比先頭多了幾倍。

尤其現離許都路程日近,她家姑娘更是*有事沒事對著肚子自言自語。說的內容五花八門,總結落腳點就是擔憂孩子他爹一個外的飲食起居到吃飯穿衣。凡事都有顛來倒去絮叨上幾回,讓杜若這些聽來聽去聽得都快能熟練背誦的暗自揣摩:她家姑娘是不是因為姑爺這會兒不身邊,滿腹壓抑?所以只能“居心叵測”地對著自家孩子灌輸:寶貝兒,爹其實就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笨蛋,將來可千萬不要學他。

杜若臉含笑意,聲音發顫地跟蔡嫵誠懇建議:“姑娘,天晚了,是不是該安置了?有什麼話,咱明天再跟小姑娘說吧?”

蔡嫵一掃剛才跟郭照對話時的利落及跟杜若解釋時的清明,歪著腦袋很是認真地糾正杜若:“不行。孩子胎教要從小抓起。現看奕兒就後悔當初淨讓家姑爺跟他說話,都沒來得及對著他說世上只有孃親好,瞧這小子現跟不如跟他爹親吧?所以對著這姑娘得早下手,不能再讓們姑爺搶了。有句俗話叫:女兒嬌,女兒好,是孃的貼身小棉襖。可不能莫名其妙又丟了件棉襖。”

杜若看著每次有身子思維都能直逼宇宙浩瀚的自家主子,眼角抽搐咋舌祈禱:老天爺保佑,讓咱們儘快平安無事的到許都吧。對著這樣的姑娘,也只有姑爺有轍應對啊。

而許都一家酒肆裡,三十多歲的店掌櫃手撥著算盤珠,百無聊賴地趴壚面上,眼瞅著他們店裡最後一對特奇異的客。客中,年紀稍長的那個四十上下,衣裝得體,面色沉靜,很有風度地執杯飲酒。而他對面那位年紀不大,看上去也就二十六七的樣子。只是家舉止卻真能讓見的咂舌。倒不是說他多寒磣,相反家長得很清俊,可就坐沒坐相,喝沒喝樣。明明一身上等衣料,偏偏外袍沒繫腰帶;明晃晃一身文士打扮,但那飲酒動作也忒“豪氣干雲”,這爺簡直就是“斯文掃地”的現場版呀。

不過店掌櫃對著這倆到真沒想往出趕的意思:年長的那位,店掌櫃沒怎麼見過,估計不是酒道中。年輕的那位,店掌櫃看著也不熟悉,但憑著多年曆練的火眼金睛,店掌櫃有預感,若是伺候好了,這以後就是個長期財神爺。

當然被他暗暗評價的倆是絲毫沒意他的想法。家照舊喝自個兒的。不,不光是喝自個兒的,年輕的那位喝著喝著直接端著自己的空酒罈把手伸到他對面臉前頭,把杯子往家面前一杵:“公達,沒了。”

做他對面的荀攸眉角直抽,邊一臉無語地給郭嘉倒酒邊瞧著喝的眼睛亮亮的郭嘉心裡哀嘆:說他今兒到底是什麼運氣,怎麼就碰上這浪子酒癮犯了呢?不對,這麼說也不妥,這傢伙沒酒癮的時候少,是他今天點背,要不怎麼會出來司空府被他抓了呢?

郭嘉倒是完全沒注意到荀攸表情,家杯子被倒上以後,很滿意地收回手,拄著下巴,眯眼看向正忙著收拾桌案狼藉的酒娘。

荀攸見此輕咳一聲:“奉孝,這些天過的如何?”

“很好啊。”郭某特利落地給了一句回答,隻眼睛依舊瞧著家酒娘,也不知他說的很好是說他這些天過得很好,還是家酒娘姿色很好。

“咳,是問許都感覺如何?”

“還不錯啊。”郭嘉抽空給了荀攸一個眼神,完事以後又調轉到酒娘身上。

荀攸看著郭嘉反應,一時哭笑不得。他幾乎升起一種本能的預感:以後的許都的司空府,肯定太平不了了。

其實就一個月前,郭嘉應荀彧推薦從兗州來許都,他就有過這種感覺。

當時曹操即因為戲志才的離世傷心又因為身邊才的缺少而焦急。聽說郭嘉來後,大喜過望,出城十里把接到自己營帳。然後倆就進行了一場東漢時期的職場面試。面試的具體內容從天下大事到宏國偉志,從兵法軍事到謀士應變。涵蓋面積廣闊,分析程度透徹,面試結果,老闆很滿意,據說當時完事就感慨了句:使孤成大事者,必此也。而他第二天就司空府宣佈專門設了一個新職位:司空府軍師祭酒。就任:郭嘉郭奉孝。(作者注:三國志記載為司空軍祭酒,省去師字是為避晉世宗司馬師的諱。)

當然感慨具體有沒有,荀攸不知道。他只是郭嘉出帳以後很是關切地問了句:“怎麼樣?”結果這傢伙摸著下巴,吊兒郎當的回答了句:“嘖,這才像個真主公樣兒。”荀攸聽完立馬額角掛黑線,也的虧曹操不*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不然衝他剛才那句,不曉得又惹什麼風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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