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瞞不住的還能在上頭繡點什麼遮掩。
我仍能記起她年幼時乖巧怯懦的模樣,這般溫柔手巧的姑娘,竟要去忍那些閒言碎語,我實在心疼得緊。
梨花聽見我進來,便把東西都收了,衝我微笑。
我心裡有些難受,梨花被人說那些不好聽的話,裡頭有我一份責任,如果父母不必替我的離家遮掩的話,那些外人便不會以為我是被梨花剋死的。
梨花往後挪挪,自己縮成一團,把大片的位置都留給我。我鼻尖一酸,爬上臥榻摟住她。
這麼多年我都沒再和女孩子一起睡過,早就習慣了周圍全是一群硬邦邦的漢子的生活,梨花軟軟的身體撞進懷裡,讓我有瞬間的愣神。
我有了個瘋狂的想法。
本來,我打算把官辭瞭解甲歸田,回家贍養父母。
但是……如果有個身負一官半職的哥哥,哪怕哥不是親哥,官不是大官,梨花的地位便會大有不同,不會再有人敢傳她的閒話,不會再有人給她難堪。
我抱著梨花躺在床上想了半宿,梨花的呼吸均勻地噴在我的頸側,帶著股少女的清甜。我有了答案。
第二日,我去田裡幫著幹活。出人意料的,常青竟然也一撩褲腳下地了。他顯然沒種過田,笨手笨腳的,好在學得快,乍一看頗有樣子。
我娘一路拿瞅女婿的眼光瞅他,我好不尷尬,但願常青別瞧出來。
村裡面這麼多年都沒什麼外來客,突然多出我和常青這兩號,還挺引人注意的。我之前叮囑過我爹孃,為了避人耳目,還按過去那樣說。
小地方訊息傳得也快,當天傍晚,全村人都知道我爹孃七年前認得乾兒子帶戰友回來了,當了武官,還戰功不小,馬上就要升遷了。
我對這些流言十分滿意,還能感覺到我人到哪裡,都有羨慕嫉妒的目光投來。
我家飛快地熱鬧起來,從村頭到村尾的人都跑來圍觀我和常青,說要瞧瞧當官的長什麼樣。他們也不是白來的,都帶了些禮物,剛收的菜或是自家雞下的蛋一類的。雖說不算什麼值錢的東西,但看得都是心意人情。
我估量一番,感覺以我家人的胃口,能吃很久。
還有幾戶人家牽了姑娘來的,我掃了掃,差不多都是我離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