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動。——想起來昨天中午和勳世奉通電話的時候,問他的問題。當然,還想到了他和中國好丈夫的一點點的差距。
……
不自覺,忽然覺得心情好了。
嘴角都有笑。
我笑著對Max大叔說,“OK,課程的事情您看著辦。不過,大叔,您對Reda怎麼看?或者,您希望我怎麼評論?我出生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中國,也生長在那片土地上,我一直覺得我的人生雖然有些小波折,可是總體來說還算不錯。我沒有呼吸過所謂的很自由的‘民主’的空氣,自然也不會覺得老外眼中的中國‘專制’有多麼的無法忍受。所以,在我眼中,Reda和你,勳先生,英國人,美國人,法國人,歐洲人,美洲人,亞洲人,日本人,韓國人等等,必然是不一樣的。在宴會上,或者那種所謂的頂級社交場合討論這種很有深度,並且一定會爭吵不休,還永遠吵不出結果的話題是一件非常合乎事宜的事情嗎?”
Max沒有說話。
我,“所以,在這樣的語境下,其實我回答‘我喜歡搭配藍色的桌布’是最合適的一句話。這一點,我同英國世襲貴族出身的戴安娜王妃完全不同。”
我又敲打了幾個字,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大叔,我知道勳先生對於我高中都沒有畢業的學歷不是很care,不過,世界上不全是他這樣的人,您就似乎很在意我的學歷,這樣,您能不能幫我買一個文憑,我不要博士帽,只要給我一個劍橋Trinitycollege的一等榮譽學士學位就好?”
“無能為力。”Max大叔把腦袋搖晃著像一個撥浪鼓,“少夫人,您知道七少爺當年為什麼會到三一學院讀書嗎?”
我,“知道。”
Max大叔,“……”
我,“Trinityisthebest!!”
第31章
這個庭院並不大。
我從窗子裡面看著外面草地;不遠處有專門從加拿大運過來的百年喬木;草地的盡頭是一箇中型的噴水池,大理石雕刻的赤裸的小天使已經殘缺不全;卻還在新鮮溼潤的噴著泉水。
這是我們在劍橋的落腳點;據說是屬於勳氏家族的一處房產;當時購買這個院子為了勳暮生在這裡讀書方便居住,只是;那個時候勳家內亂,勳暮生沒有住過這裡;於是一直空著。我們到達劍橋的前一天;Max大叔才派人到這裡;並且把這裡收拾出來,讓人看著一切光潔如新。
撩起白色的窗紗;可是看到外面。
我喜歡這裡。
馮伽利略從紐約趕過來,他說有一些很重要的檔案需要我親筆簽字,於是,當我在拿著一個大剪刀在院子裡面象徵性的修剪花木的時候,馮伽利略從一輛黑色的Jaguar上下來,他的手中拎著一個公文包。
我洗完手,換好了衣服到客廳,馮伽利略正在享用Max端過來的紅茶和藍莓芝士蛋糕。
他還在用手機看一部美劇。
馮伽利略一直看著手機螢幕,他卻對我說,“Alice,我喜歡這個電視劇中的一句話,——MoneyistheMsioninSarasotathatstartsfallingapartaftertenyears。Poweristheoldstonebuildingthatstandsforturies。”
我挑了挑眉毛,“哦,最近很火爆的一句話嘛,金錢是薩拉索塔的巨型豪宅,保質期只有10年,而權力則是古老的石頭建築,可以歷經幾個世紀的腥風血雨。其實,這句話更適合徐櫻桃。不過,另外一句話適合你們所有人——Forthoseofusclimbingtothetopofthefood;therebenomercy。Thereisbutonerule:huntorbehunted。”
馮伽利略,“對於爬到食物鏈頂端的我們來說,絕對不能擁有憐憫,因為在我們這個世界中只有一種法則,弱肉強食。其實,我曾經見過這部書的作者MichaelDobbs,當時他還在牛津讀書,我也曾經在那個學校成為一個披著長髮的迷幻青年。”
我驚詫,“OMG,你竟然還是牛津的畢業生,讓我剜目相看!”
馮伽利略一挑眉,把手機放在一旁,端著紅茶,慢條斯理的吹了吹,喝了一口,放下。
他說,“我當時還租過樂隊,並且被人成為’貴婦’,同時,我拿到了一份大律師執業認可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