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婚夫在華盛頓任職,作為共和黨的一顆新星正在冉冉升起。
莫斯卡給凱瑟琳送了一把百合與繡球花,上面插了一個小卡片,寫著,——一塊新鮮的肝臟,背後令人瞠目的交易。
最後沒有落款,卻寫了一個約會的時間,還有一間很高階的餐館。
這是他最近找到的資訊,凱瑟琳的父親去年移植了一塊新鮮的肝臟,於是,他的生命得到了完美的延續。那塊肝臟的捐獻者是一位出身貧民窟的大學生職業棒球員,身體狀態極端良好,沒有任何不好癮症,他意外去世,他的肝臟在第一時間就被摘下,安裝在凱瑟琳父親的身體中。至於,為什麼他死亡的時間剛好是凱瑟琳父親手術做到一半的時間,難道只是巧合嗎?
這就是鉅富的權勢。
莫斯卡知道自己用盡了一切手段爬上來為的就是這個。
不是豪宅名車,美酒還有無盡的美人,真正的權勢就是這個,當自己需要一塊新鮮的肝臟的時候,他的名字永遠不會被排在waitinglist後面。
他用這個理由約見凱瑟琳。
如願以償。
莫斯卡在他規定的時間見到了凱瑟琳。
她真美!
金髮整齊的梳著,她身上還保留著當時在耶魯讀書時候的氣質,身上是一套淺色的套裝裙,60年代的手工皮鞋包養的就像剛摘下來的玫瑰。
“好久不見,凱瑟琳。”
的確好久不見,自從他弟弟卡薩帕死後,他再也沒有見過她,甚至連卡薩帕的葬禮,她都沒有出席。
“你有什麼事,莫斯卡?”
“我們長話短說,凱瑟琳。”莫斯卡開門見山,“卡薩帕死前那一天,你們中午一起吃飯,但是你同他吵架了,為了什麼?”
凱瑟琳還是那張完美的淑女臉,但是卻掩蓋不住她聽見這個問題後極端嫌惡的表情。
“一些私事,我們當時分手了。”
“什麼事?”
“這還需要問我嗎?”凱瑟琳聲音很輕,卻冷硬的像窗外曼哈頓的鋼鐵森林,“你知道你弟弟是什麼人,他噁心到極點。”
“別這麼氣惱,親愛的。”莫斯卡不以為然,“當時你們在一起不過各取所需,我捐了一大筆錢給你叔叔競選,以後我還會繼續寫支票,給你叔叔還是給你未婚夫,只要你張口我都同意,你就別再擺出這張嘴臉了,來,笑一下,你真美。”
凱瑟琳的手指攥緊扶手,5秒之後,她鬆開。他們在玩權力的遊戲,遊戲就有遊戲的規則。
“那一天,我知道了一件他的私事。他一直買春,並且,物件全部是未成年的,……,男孩子。”
“這些我知道,說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他好像看中一個什麼孩子,開價20萬美金,但是可惜,交易沒有達成。”
“這可真是大手筆,凱瑟琳。”莫斯卡說,“當年他送你的鑽戒也不過10萬美金而已。美人兒,你生氣是因為卡薩帕買春,還是,他在這上面支付的金錢比你的鑽石更昂貴?”
“莫斯卡,如果你再評論我的鑽石,我不會再告訴你任何事。”
莫斯卡的手指劃過自己的嘴巴,想成一個封口的姿勢。
凱瑟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