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與她的姐妹篇《我最悲傷的一粒果凍布丁喜之郎》的編劇以及製片人,廖安小姐!”
廖安額頭上黑線直流,“小艾,我謝謝你啊!我寫的這些偶像劇的名字自己覺得麼麼噠,怎麼在你嘴巴里面一說出來,就覺得那麼low呢?還有,你為什麼不說我還參與創作史詩般的大戲《129師》的劇本,並且與你聯合創作了目前熱度極高,關注度極高的歷史大戲,號稱中國版的’冰與火之歌’的《南北朝》呢??啊啊啊????”
“你是廖安姐姐?”勳致怡睜大了橢圓形好看的眼睛,“廖安姐姐,你好棒!我最喜歡你製作的電視劇了,你知道嗎,我在英國讀女校,學校那邊沒有網路,什麼都沒有,什麼劇也看不到,學校的課程繁重的要死人的,我只能依靠自己帶走的硬碟活著。我那個硬碟裡面全部是你的電視劇,我最喜歡你編劇,天王喬深主演的那個《桃花盛開的貴公子》,喬深好帥!!那個故事也很好!廖安姐姐,你好棒!!”
面對一個純真少女全然熱情的崇拜,即使如廖安這樣的一邊是厚臉皮、一邊是二皮臉的女人,也在老臉紅了紅,又粉了粉。
“樂樂,謝謝你。”廖安認真的說,“你真是一個好姑娘。以後,你離alice遠一些,她這個三觀不正的女人會把你帶到水溝裡面去的。”
我望天:
——勳致怡這名少女姓勳,紅三代,官二代,外加世家出身,根正苗紅,在中國接受了最正統革命傳統教育,即使在英國接受到了腐朽的老牌帝國主義的薰陶,又來到紐約聞到了美帝國主義腐朽的氣味,她依然不會改變初心的,……嗯,是吧……
“不會。”勳致怡搖頭,“我知道,alice姐姐和廖安姐姐一樣,都是很好很好的人,也是很好很好的女人。”
廖安聽了特別受用,隨即,她找到一個小小的問題,“樂樂,你怎麼叫alice也是姐姐,你不是勳先生的侄女嗎,你應該叫她四嬸子啊!”
“可是……”勳致怡對著手指,“alice姐姐與廖安姐姐是好姐妹,叫了她四嬸子,那麼,就要叫廖安姐姐長輩了,但是,廖安姐姐這麼美,這麼瘦,這麼年輕,稱呼為長輩很不像耶!”
聞言,廖安頻頻點頭,愛憐的摸了摸樂樂放在桌面上的小爪子,並且繼續愛憐的掏兜,給樂樂找了5張100美刀的鈔票。
“樂樂,拿著,姐姐第一次見你,沒別的準備,拿著這個買杯冰激凌吃,啊,乖,多好的少女啊。”
我,“……”
勳致怡忽然看著廖安拿著的黑色包包驚喜,“廖安姐姐,這個包包不是大師瑪雅歷挪威·雅各布·科諾里斯瓦親手縫製的小羊皮的淑女包嗎?限量中的限量,全球僅有7個,紐約只有1個,倫敦有2個,迪拜似乎有2個,東京1個,北京1個,我第一天到紐約就讓七叔帶我去店裡去看了,結果店員說早就soldout啦!廖安姐姐,你好厲害,這個小包包都能搶到!”
其實,廖安拿著的這個包,外表看起來並沒有勳致怡說的那麼邪乎。
它就是一個包,不大,普通lv30speedy的大小,一個黑色的小羊皮的包,並且與它的名字——lady也似乎相差甚遠,這個小包包上上面有碎鑽,有鉚釘,也有幾個很抽象的圖案。
但是,這就是它的身價!
這個包包最牛的不是瑪雅歷挪威·雅各布·科諾里斯瓦親手縫製,而是包包上的碎片圖案是被納粹殺害的偉大藝術家spoonbeksinski的遺作,這位大師的畫作一上拍賣會,價格是天文數字!
時尚大師瑪雅歷挪威·雅各布·科諾里斯瓦是spoonbeksinski的親外孫,也是他遺產的繼承者,於是,這位大師就把外祖父曾經塗鴉的手稿畫布切割,縫製在包包上,成為今年冬季某個圈子裡面的一場盛宴。
廖安洋洋自得,“我厲害吧。”
我,“厲害,你好厲害!你不會天天半個小馬紮就堵在人家店門口,一看見到貨就趕緊去搶的吧。”
“怎麼可能?我怎麼能做出那麼掉價的事情呢?不能夠啊!”廖安誇張的說,“我就是坐在家中,等著店員給我打電話,然後,我悠哉悠哉的步行過去,順便還買了一個烤豬肉的三明治,三日的斷食果汁,還有一大瓶龍舌蘭!”
“啊?”勳致怡,“不可能的!我同學堵在倫敦店面門口,就是她們看見包包到貨了,但是就是無法走到店裡面,我同學眼睜睜的看著人家把包包搶走的,她還哭了一場呢,哦,忘記說了,我同學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