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能耐。我告訴你我三嫂這個人是典型的攪屎棍的。我猜啊,國慶和連翹的婚事八成都被她給攪黃了。你說我三嫂這個人,都嫁到我們老薑來了,卻從來沒有將心擱在我們老薑她。她就一心想著自己的孃家。你是不知道,她是多喜歡貼補孃家。她對她的那三個女兒都沒有對陸曼一半的好。也不知道她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這女人……”
姜紅霞原本就不喜歡陸小紅,兩個以前就有積怨,後來她進城了和陸小紅兩個人交際少了,到底還是親戚,也就還過得去了。
而陸小紅此時正在陸曼的家裡,正在安慰著陸曼。謝水仙則是茫然無措的一旁看著哭泣的陸曼。蘇師長則是在外頭嘆氣了,蘇連翹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
家裡除了陸曼的哭聲,沒有任何的聲音,死一般的安靜。
“曼曼,你不要哭了,這件事情你媽媽不給你做主,我給你做主去。你一個好好的姑娘,發生這樣的事情,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陸小紅在說這話的時候,就一直看謝水仙,她現在是恨透了謝水仙,覺得這都是謝水仙的不作為,才將陸曼陷入如此的絕境。
謝水仙站在一旁,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了。這事情發生的也太突然了,姜國慶平時看著還挺不錯的一個小夥子,怎麼就做出那樣的事情呢。而且還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進行。
“爸,我想通了。沒有人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既然都已經發生了,說什麼都晚了。既然國慶和曼曼兩個人之前就有,現在在我眼皮子底下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就權當一片真心餵了狗了。就這樣,婚禮取消吧。我和姜國慶就這麼結束了。”
蘇連翹雖說挺喜歡姜國慶的,覺得姜國慶這個人挺好,可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咽不下這口氣,這樣的男人她也看不上了。最為可恨的是,陸曼和姜國慶兩個人原來早就那樣了,兩個人還在她面前演戲,她覺得特別的噁心。
“連翹,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和國慶兩個人要結婚,那麼多人都知道。婚事現在告吹,這怕是……”蘇師長為難了,他丟不起這個老臉啊。他通知了太多的人,他的那些老戰友都等著喝喜酒呢,沒想到在這節骨眼上面發生這樣的事情。
蘇連翹起身冷哼了一聲。
“國慶說他喝多了,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他把我當傻子,爸你也幫我當傻子嗎?你覺得姜國慶這樣的男人我能跟嗎?你如果覺得我可以跟的話,那我就和他結婚,只要爸你一句話,我聽你的。”
蘇連翹這人性子剛烈的很,也很孝順了。她這話一說,將蘇師長竟是無話可說了。
他當然知道姜國慶喝多了那只是藉口,而且今天陸小紅還鬧了一場,將姜國慶不過和陸曼那點破事都跟他說了一下。蘇師長面上雖然不顯,一點怒氣都沒有,可是心裡早就炸開了。
這分明就是欺騙,還有就是謝水仙是肯定知道陸曼和姜國慶拿點破事,簡直就是當他是冤大頭,欺騙他。蘇師長這人平生最誤的就是被人給欺騙了。
“連翹,我知道了。這婚咱們不結也罷。這姜國慶還真的是夠可以的,姓姜的一家人怕都是把我們當猴子耍。”蘇師長冷哼一聲了,他起身喊了一聲:”謝水仙,你給我出來一下呢,有件事情我要和你商量一下。”
謝水仙一聽,頭都大了,他最害怕的就是蘇師長直呼其名了,一旦他這樣喊她,肯定是有大事情要發生,而且都是非常不好的事情。她看了一眼正在哭泣的陸曼,她還是咬著她走了出去。
隨後蘇師長就和謝水仙說了一通。
“這個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曼曼是我的女兒,我怎麼能將她送到北大荒去上山下鄉呢,這個絕對不可以,那邊那麼的苦,曼曼打小就跟在我身邊,可從來沒有幹過什麼粗活,我是捨不得讓她去的,她也絕對不能去。”
原來蘇師長的意思是將陸曼給送走,送到北大荒去上山下鄉,正好如今都在號召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已經有很多的人去了,陸曼現在走的話,也不會引起人的懷疑。
“不去,她不去的話,留在家裡丟人嗎?一個未出嫁的姑娘家家,你瞧瞧她如今都成什麼樣子了,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將她給轟出去了。”
蘇師長對於陸曼那是沒有什麼感情,尤其是在陸曼和姜國慶兩個人搞在了一起之後,對她就更是厭惡了。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出那樣苟且的事情,也讓他非常的丟臉。
“蘇師長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陸曼是受害者好不好?你以為她想啊,還不是姜國慶那混小子用強。我們陸曼可是正經人家出來的清白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