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臧可凡所請,所以我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後來,他就一直偷看我。我冷哼:“你一直看我做什麼?是不服嗎?”
臧可凡是個聰明人,怎麼可能當面說他不信任或是不服,他嬉笑著道:“怎麼可能?我就是好奇,好奇而已。”
我卻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有些人有些事,既然人家不信,那麼就用實際行動去打臉,爭吵什麼的,一點作用也沒有。
被我抓一現行之後,臧可凡不敢明著瞄我,那做賊一樣的動作,讓我覺得可笑。隨後又釋懷,想那麼多幹嗎?我閉上眼睛,閉目養神起來。
臧可凡這才鬆了一口氣,小聲地對一旁的戚爸爸道:“你們從哪請來的這小鬼?這麼兇?”
戚爸爸卻只是乜了他一眼,並沒有答話。臧可凡摸摸鼻子,有些無奈,當一個話癆對上一個沉默寡言的人,那是一件相當痛苦的事。
方老卻哈哈一笑:“貓貓,你別小看真真年紀小,你爺爺的一切可早就算出來了,否則老頭子怎麼會那麼著急地打你電話,從而知道你爺爺的情況?你得感謝人家小童。”
臧可凡再摸摸鼻子,有些尷尬地笑笑,嘴裡說:“沒有,沒有的事,我怎麼可能會不信任方爺爺您的眼光。我就是……”
我突然睜開眼睛,手指掐動著,對臧可凡喊:“別顧著聊天了,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
因為我這句話,臧可凡開車的手一頓,差點就撞上了前面那輛車,他喊了聲“Shit!”趕緊將方向盤一轉,避過了對面那輛車子。等車子穩定之後,他說:“小妹妹,你別一驚一乍,好嗎?”
我卻沒有回應他的嘀咕,只是將目光放在了後視鏡上,被人跟蹤上的感覺,真不妙。
其實,我們車子後面還有輛車是保鏢的車,當時跟著方老來的總共有六個保鏢,其中一個才是戚爸爸。但是臧可凡的車子最多隻能坐四個人,所以那些保鏢就坐了另一輛車,勉強擠上,也能坐得下。但是,此時在我們兩輛車的後面,卻又跟了一輛車,那是輛別克車,車子很普通,普通得找不出任何的疑點,但是卻逃不過我的掐算。
這些人跟蹤臧可凡做什麼?或是,因為我們的到來?
“臧家得罪了什麼人嗎?”
臧可凡此時已經穩定了車速,說道:“在港城做生意,怎麼可能沒有得罪的人?何況我家老爺子又是幫派中人,與別的幫派也有摩擦,被人跟蹤的事情,我已經習慣了。”
敢情是說我大驚小怪了?這些都只是常態?所以是我不應該拿這樣的事情來嚇唬他?我真想罵人。
我在大陸何曾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海縣雖有幫派,老黑就是一個江湖中人,但是我沒有遇到過這樣刺激的事,懷疑或是緊張,也在所難免。何況,這輛車子,真的是平常的跟蹤?
我表示懷疑。
我們的車子還是很順利地就進入了聖保祿醫院,停車場已經沒有了空位子,足可見這家醫院生意的火爆。臧可凡把房間號告訴了我們,讓我們先上樓去,他先車車位停車,馬上就到。
這種情況,在港城是很普遍的,其實在後世的大陸到處找車位的情況也是正常遇到的,只是現在90年代的華國大陸,私家車還沒有真正發展起來而已。
我和方老翁婿一起到了四樓的411房間,這是一間VIP高階總統套間,裡面不但有病人住的房間,還有陪護的房間,洗手間都是配套的,住在這裡確實也舒適。此時的臧老先生,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一臉的死相,只怕活不了多久。他的房前圍了許多人,有年輕人也有中年人,還有一位老婆婆,應該是臧老先生的老伴,此時正抹著眼淚。
我們進去的時候,顯然驚擾到了他們,有人回頭,顯然那人是認識方老的,他說:“方叔,你終於來了?”這是一箇中年人,眉眼間和臧老先生有些相像,應該是臧老先生的親人,或直接是兒子?
“你爸怎麼樣了?”方老問。
那中年男人搖頭:“不好,今天已經昏迷三次了,一直反反覆覆,醫生也看不出什麼。”
方老又問:“那些玄門的呢?也看不出來?”雖然臧可凡在路上大致說了下情況,但是他知道的本來就不多,所以方老才仔細詢問。
“沒有辦法,常叔也說找不到方法,說除非找到他的師弟,用玄派的八懸金針法,才可能有希望救回老爸,可惜他師弟已經失蹤很久了。”
方老這才說:“我已經把真老的大弟子帶來了,或許有辦法。”
那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