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於會不會有人調查我,或是跟蹤我,這不是在我關注的範疇內,所以我走得並不急促。
到了虎嘯鋪,葉景山早就已經回到了村子裡,正在陪外公過招,見到我回來,打了聲招呼。外公停下了過招的手,接過我遞過去的毛巾,隨口問道:“可完成作業了?”又問,“完成得怎樣?”
“還不錯,一開始有點兒生疏,慢慢地就熟練起來了。外公,我把名聲打出去了,現在在公園街那一帶,有些小名聲了。”
“這還不夠,你只接觸市井鄉民還遠遠不夠。真正出色的風水大師,是要為國家而服務,也就是古代所稱的國師,現在的社會已經沒有國師之說,但意義是一樣的。這不是勢力之說,而是玄學大師需要的精力太多,得到的回報若是太少,一旦遇上三缺五弊,連個化解的金錢也沒有。何況,我們也要回報於社會,所以也是需要做福報,這些都是建立在金錢上的,所以你要記住,幫人改命換風水,沒有大價錢不要做,否則 一旦反噬,會更加厲害,這就是因果的反噬。”
我似懂非懂,又聽外公道,“既然如此,你一定會問那為什麼外公還叫你去公園那街去擺攤,而不是直接拉著你去見更多的有權勢的人?”又說,“名聲也好,經驗也罷,都是一點一點建立起來的,公園那條街,來往人很多,三教九流都有,一旦開算,那是很鍛鍊人的。人之百態,物之百形,這都是玄學命之起源。”
外公只是點了個醒,至於我能不能吃透,卻不在他的計劃內。如果我吃不透,就說明這一行我走不遠,吃透了我才能真正地進入玄學這一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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