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說過,我是一個獨立的人,我們兩人都會有自己的事情要走,我不是屬於你的,我是屬於我自己的,只是我們倆因為兩情相悅,才能走到一處,就如兩棵木棉樹,並排站在一起。我不是纏繞著那木棉樹的凌霄花,沒有了木棉樹便不能生存,我是獨立自主的,你知道嗎?”
喬景鉉撓了撓腦袋:“木棉花?凌霄花?媚兒,你好像比喻相反了,現在你才是木棉樹,我才是凌霄花,是我在纏繞著你。”
明媚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喬景鉉可真是喜歡與她爭辯:“不管我們誰是凌霄花,總之,咱們要給對方充分的信任,這是我原來就和你說過的,難道你已經忘記了?相信我們之間的感情,相信我們彼此的品質,不要疑神疑鬼,要心胸開闊,這樣的感情才能持久。”
喬景鉉摟緊了明媚,嘴唇在她耳朵邊上擦了擦:“媚兒,我知道你說的都是對的,可有時候忍不住會吃醋,你要原諒我。”他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將她鬢邊的髮絲吹了起來:“我心悅於你,媚兒,容不得別人再心有覬覦。”
“雖然你說的聽起來有道理,可請你不要做些自貶身價的事情。”明媚恨恨的將喬景鉉推開了些:“你自己說說看,方慶福可對我有什麼特別的舉止?”
喬景鉉想了想,搖了搖頭,說話的聲音有絲絲氣憤:“我就見他在看你,那目光裡有一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神色!”
“那是你自己小心眼才這麼覺得。”明媚轉過頭來看了喬景鉉一眼:“他什麼舉動都沒有,你卻去挑釁,一大清早的便與他打鬥了起來,這是不是很掉價?英親王府的世子爺,難道這點自信都沒有,竟然和一個跑商的老闆打在了一處,若現兒是在京城,保準這事情大街小巷都流傳開來,你走到哪裡都會有人指指點點。”
見明媚終於肯轉過臉來,喬景鉉一喜,將明媚的臉用手捧住:“我才不管旁人怎麼說呢,只要我是一心一意的喜歡你便夠了。”喬景鉉輕輕將臉壓了下去,聲音變得十分柔軟:“媚兒,讓我親親。”
就在兩人的嘴唇快要貼到一處的時候,就聽身後傳來陣陣馬蹄聲:“表哥,柳十,總算追到你們了!”
喬景鉉身子一僵,自己這位表妹實在是神出鬼沒,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要與明媚親熱的時候,她總是能及時的出現,將氣氛破壞得一乾二淨。他放下手抬起頭,訕訕的望著跑到面前來的郭慶雲:“怎麼這陣子才來?”
“表哥,你的馬跑得快,我們的馬哪有踏雪的腳程?”郭慶雲拍了拍馬背,哈哈一笑:“剛剛我在陰山關城牆那邊丟了幾顆火龍珠,將他們炸倒一片,實在是爽!”
喬景鉉也笑了起來:“這可總算是讓你的火龍珠有了用武之地。我們快些回去,免得那扎扎特派人追趕上來。”
眾人騎馬回到了買路引的村莊,將路引還了給那些人家,那老婆婆接了路引,眉開眼笑的問郭慶雲道:“姑娘,你們買賣還順利吧?”
郭慶雲拍了下手道:“順利,太順利了!東西都賣光了!”忽然想起自己原來還是帶著馬車過來的,現在那馬車由方慶福趕著去賣貨了,趕緊又添了一句:“連馬車都賣掉了!”
那老婆婆點著頭道:“真是生意興隆呀!”
眾人走出那村莊,抬頭看了看天空,一輪太陽已經冉冉升起,天空一碧如洗,看上去真是心曠神怡,這一趟出行總算是達成了他們的目標,既給大陳探了路,找到一條可以迅速直達陰山關的捷徑,另外又到扎扎特的府裡撈了些有用的東西。
路上沒有耽擱,只得一天便回了玉門關。
剛剛在鎮國將軍府門口下了馬,兩個門房驚喜的站了起來:“九小姐、喬世子、柳小姐,你們可算是回來了,夫人這兩天都著急得吃不下飯了!”
郭慶雲“嗤嗤”一笑,將韁繩扔給門房:“也就是她才這般擔心!”口裡雖然這般說,可腳下步子不敢停,拉了明媚飛快的走了進去。
前堂裡坐了鎮國老將軍、鎮國將軍與郭大夫人,三個人都沒有說話,郭大夫人的一雙眉毛就如打了結一般,緊緊的擰著,怎也解不開來。她心中憋著一股子氣,實在想衝鎮國老將軍喊上幾句:“若不是父親自小帶著雲兒舞槍弄棒,如何會讓她的心思這般野,天天想著往外邊跑?”
郭慶雲說帶著那柳家十小姐出去打獵,一去便走了五六日,郭慶雲也不是沒出去打過獵,每次都是三兩日便回來了,像去了這般久的還未曾見過。郭大夫人心中有些疑惑,喊了春喜過來詢問,得知喬景鉉也跟著去了,心裡才略微放鬆些,可再過了一日,還不見回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