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湯,等會自然派得上用場。”
玉梨聽了明媚的話點了點頭:“姑娘,那我留下來熬藥,只是你一路上要小心提防,錢老不是說了嗎,人不可貌相,誰知道他是不是好人,或許那氣度只是裝出來的呢。”她一臉戒備的望了望喬景鉉,揚著聲音道:“喬公子,你可得安安全全的將我們家姑娘送回來!”
坐在馬背上的喬景鉉聽了玉梨的話只覺實在不爽,他長長的眼線里拉出一絲邪魅的笑容,勾了勾嘴唇,彎下腰來,在玉梨和明媚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手攬住明媚細軟的腰肢,略微用力便將她擄上了馬背。
“姑娘!”玉梨慌張的大喊了一聲,可那匹雪白的馬就如離弦之箭一般飛快的朝前邊跑了去,只餘下“得得”的馬蹄聲在耳邊迴響,旋即便淹沒在西大街的喧囂裡。
☆、第二十四章 共騎
明媚的心跳得很快,這是第一次和一個男子有這麼近的距離接觸,她能感覺到喬景鉉那寬闊的胸膛貼在她的背上,嘴裡呵出的氣息離她那麼的近,熱烘烘的將她的脖子炙熱了起來。喬景鉉策馬狂奔過雲州的街道,路邊的行人瞧見馬匹馳騁而來,嚇得紛紛往街邊上躲閃。
“小心點,別縱馬!”明媚穩了穩心神,瞧著四周奔走的行人,回頭提醒了一句。
“你難道以為我的馬術這麼差?”喬景鉉驕傲的回了一句,這位女大夫也實在小看了他,他的騎術可是在大陳皇朝數一數二的,每年跟著皇上去西苑行獵,他在賽馬中總是能拔得頭籌。在這並不很繁華的雲州西大街上,他還能出什麼狀況不成?
低頭望了一眼前邊的明媚,她的衣領處微微張開了些,露出了一段白皙柔軟的脖子,有幾綹頭髮貼在她脖子上,不住的微微揚起,在他下巴那處蹭來蹭去,這讓他的一顆心忽然間變得柔軟起來,彷彿是化作了一團春水,要融入這三月的春光裡。
“哎,你叫什麼名字?”喬景鉉一隻手拍了拍明媚的肩膀:“你都知道我姓喬了,可我卻對你一無所知,這樣是不是很不公平?”
明媚沒有回頭看她,只是清脆的笑了一聲,那笑聲就如停在柳枝裡的黃鸝鳥兒那般婉轉動聽,讓喬景鉉的心不住的跳躍了起來,隨著她的笑聲,忽高忽低的盪漾。“你為什麼只是笑,不說話?”喬景鉉的手掌覆住明媚的肩頭:“你不搭理我,這樣很不好。”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很是不對。”
“我只是個普通的大夫,以後咱們說不定再也見不著面了,你何必問我姓名?”明媚只覺得自己的肩膀好一陣炙熱,她能感覺到脖子後邊的呼吸越來越熱,心裡頭忽然不自在起來,默默的將手指扣在自己的手鐲上。
手鐲是師父送給她的十歲生辰禮物,裡邊有各種機關,既好玩又能防身。
“咱們這般有緣,肯定還會見面的。”喬景鉉聽著明媚說到以後再也見不著面,心中瞬間有一陣惆悵,忽然間覺得有點捨不得放開手的感覺,但嘴裡卻依舊在調笑:“你難道不覺得本公子玉樹臨風?難道就捨得再也見不著本公子?”
“這世上原來竟有這般臉皮厚之人,我算是見識到了。”明媚又好氣又好笑,這位喬公子肯定是被寵壞了,還以為天下就他生得最俊,人人見了他都要傾慕於他。
“我這是實話實說,哪裡是臉皮厚。”喬景鉉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多麼厚顏無恥,繼續往下說了去:“你雖然蒙著面紗,我瞧你一雙眼睛便知你長得還不錯,這樣罷,不如你來我府上給我做個貼身丫鬟,你的醫術好,剛剛好可以細心照顧我,以後咱們也可以時常見面了。”
“喬公子,請你抬頭看看天上。”明媚忍著氣伸手指了指頭頂上那白花花的日頭:“你見著什麼了?”
喬景鉉眯著眼睛看了看,那燦燦的陽光照得他有幾分睜不開眼睛:“除了太陽,還有幾絲雲彩,還有什麼?”
“是啊,現在太陽還沒落山呢,怎麼就有人在做夢了?”明媚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白日夢不要做得太美了,這白日夢做多了,也會得癔症呢。”
喬景鉉聽著那柔軟的聲音,就如一泓春水般在耳邊潺潺響起,心中激盪,伸手便去握明媚的手腕:“我怎麼是做白日夢?你不知道多少大家閨秀想要得這個照顧我的機會?你莫要倔強了,跟著本公子回府,自然讓你穿金戴銀,吃香喝辣。”
這話音剛落,喬景鉉忽然便覺得掌心有細微的刺痛,一陣痠麻的感覺從掌心向左邊胳膊蔓延,他大驚失色,也顧不得溫言款語,厲喝了一聲:“你在搞什麼鬼?”
明媚回頭看了喬景鉉一眼,見他那種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