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您拿去賭吧,祝您把把贏。”小三小四不得不忍痛割愛,比起錢,他們更愛惜自己的小命,皇太孫可是特別嚴令過,不許太孫妃踏進半步。
懷瑾臉上的笑容僵住,不對勁!
在承陽殿當差的幾個太監月俸不止除了相關部門給他們發放,祈天澈還額外讓李培盛多給一份,或者平日的打賞什麼的,現在他們居然將錢往外推?
她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不要錢的。
也就是說,不讓進,裡面肯定有貓膩!
莫非裡面正在上演活春。宮?所以祈天澈才讓小三小四守在門外,不然,平時沒事根本不需要人這樣值夜守門。
若真是這樣,那裡面的男人就更欠扁了,有事沒事跟她瞎裝純,一副八輩子沒碰過女人的樣子,其實早就不知道磨了多少次了,估計都磨小了!
反正也睡不著,進去看看戲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也許還能從旁指導呢。
懷瑾甩去心裡頭莫名湧起的怪異,一手一個將小三小四丟開,乾脆利落地踹門而入。
只是才踹開,李培盛就從寢宮裡出來了,面對她,一臉的狗腿。
“娘娘,夜深了您怎還未歇息?”說罷,悄悄瞪了眼她身後的劈風,真是白養了,這時候帶她過來!
懷瑾不想理會,直接往裡走,卻都被李培盛機靈地攔下,笑嘻嘻的,以為伸手不打笑臉人。
可惜,她不奉承這一句,抬手一拳就毫不留情地揮了出去。
李培盛痛呼,捂著被揍的臉依舊攔得堅決,要是讓她進去他的小命也要玩完了。
“李培盛,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打得你爹孃都認不出來?”懷瑾轉著小拳頭,要不是因為是他,她才不會這麼磨嘰地警告。
“娘娘,奴才自小就沒了爹孃。”李培盛可憐兮兮地道,一動嘴就牽扯到被揍的地方,那叫一個疼!
“哦,那我還是不揍了,省得你爹孃夜半三更來看你的時候認不出你來。”
李培盛暴雨梨花汗,只覺背後陰風陣陣。
這位姑奶奶,能別這麼嚇人麼!
“不然我讓劈風亮絕招陪你玩好了。”懷瑾將劈風招到跟前,撫著它,笑得邪惡。
李培盛渾身寒毛嗖嗖地冒起。
劈風的絕招?她最近有事沒事的確是經常訓練劈風,而且都很新鮮,新鮮得叫人看了直冒汗。
譬如,讓劈風拔人的眼睫毛?這是正常人想得出來的事嗎?
所以,他很早就知道,寧可惹爺也不要去惹她,她折磨人的方法不止花樣百出,還很可怕!
於是,看到劈風躍躍欲試的眼神,李培盛很沒骨氣地半推半就,最終還是讓她進去了,然後很聰明地跟在身後大喊,“娘娘,爺有令,任何人不能打擾呀!娘娘……”
當懷瑾掀開落下的紗幔時,有些怔住,不是想象中的活春。宮?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畫面。
他,只是在睡覺?
只見金色紗帳裡,男人躺在裡面安靜地睡了,就連睡姿都是那麼地優雅,那麼地令人移不開眼。
她有些不願相信只是這樣,上前一把拉開紗帳——
“娘娘不可!”李培盛驚喊,想阻止已經來不及,只能扶額,等著看她發現真相後的表情。
然而,相安無事。
他剛好刷地睜開雙眸,她便直直撞入他沉靜地兩汪深潭裡。
氣氛靜謐得有些詭異,他看著她,也不說話,她看著他,也忘了開口。
最終,她察覺有多尷尬,連忙移開視線,率先開口,“那個,我只是過來散散步。”
一旁的李培盛嘴角抽搐,半夜過來散步?這理由還能編得再離譜些嗎?
懷瑾狠瞪李培盛。
他姥姥的,搞這麼神秘,在她拉開紗帳的時候還驚叫,沒想到他只是在睡覺,什麼都沒有,那李培盛叫毛啊叫,害她出糗!
李培盛忍不住打了個顫,很聰明地當做沒看到
她射過來的那個不爽的眼神,跑上去扶主子坐起。
“散完步了?”
床上的男人終於捨得開口,卻是趕她走,語氣也比平常要冷得多,而且,他的嗓音似乎還透著一絲虛弱。
虛弱?
懷瑾想到他早上才昏倒,又想到他很容易就發燒的體質,再想到他剛淋了雨,腰背上似乎還有傷……
動作快於理智,她箭步上前伸手要探他的體溫,但是,就在快要碰到之際,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