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斐大人的事!”瓔珞以疏離的口氣回答。
“你根本就沒想出來是嗎?”
“……”
“若你氣,可以懲罰我,別折磨自己。”
瓔珞甩袖,妖嬈一笑,“奴家何德何能敢懲罰斐大人,出這皇宮後,奴家還要勞煩斐大人把當歸給奴家送回來。”
“你不跟我回尚書府?”鮮少表情的臉此刻微微擰眉。
“奴家這身份哪敢高攀。”瓔珞嗤笑。
“既然如此,你暫且先回似雪院,我回去就帶當歸過來與你相聚。”斐然也不好勉強她。
“斐大人搞錯了,是送到醉紅樓。”瓔珞笑吟吟地道,雖還未來得及梳洗的她看著有些狼狽,但那天成媚骨掩飾不去。
“你還想回醉紅樓去?”斐然發現自己內心正在翻江倒海。
“奴家不回醉紅樓回哪,大人真愛說笑,他日,大人若有空也可來醉紅樓點奴家的牌子,奴家定會好好服侍大人的。”瓔珞的風塵樣一點兒也沒有生疏。
“不準!”斐然說著,直接彎腰扛她上馬,策馬而去,驚呆了一票人。
那是以冷酷聞名的刑部尚書斐然斐大人嗎?居然當眾把美人強擄而去?
※
“唔什……什麼?”
綿長的一吻,懷瑾別開臉,中斷。
他在吻她的同時,她好像聽到他在說什麼。
“懷瑾,我慶幸,從沒想過放棄你。”指腹輕輕摩裟著她的嫩頰,那凝視的目光充滿疼惜和柔情,彷彿等候了上千年,只為這一眼。
懷瑾甜甜一笑,小手覆上大手,“祈天澈,你沒嫌棄我,就已經是最好的承諾。”
祈天澈看著她堅定的目光,他知道正因為他的不嫌棄,使得她更堅定愛他,可是,若她知道從來就沒有這份嫌棄,她會如何做?
想起她桀驁不羈,剛烈倔強的性子,尤其她痛恨欺騙,他的心開始有些慌。
“祈天澈,你眼神好怪。”懷瑾用手去擋他的目光。
“嗯,很怪,想馬上吃了你的那種怪。”祈天澈收斂情緒,
倏地一把將她抱起。
懷瑾本能反應,趕緊圈住他的脖子,急忙道,“祈天澈,我腳受傷了!”
“原來你也想吃了我,可惜,我們是去看孩子。”祈天澈心疼地瞥了眼她的腳傷,淡淡地說,抱著她往外走去。
懷瑾惱羞地捶他一記,卻又被他取笑,“別失望,今夜我任你……蹂。躪。”
“祈、天、澈!”能別老撿她的詞說嗎!
外面,春光明媚,陽光正好,正如他的心情,春暖花開。
“祈天澈,你身子真的行嗎?”蠱一解就能這般活蹦亂跳嗎?
男人垂眸,眯起危險之色,“你這是又在質疑我嗎?”
懷瑾瞧見他眼中暗示的火熱,明白他說啥,氣得想要從他懷裡下來。
“腳受傷了就乖乖的。”男人順手輕打她的翹臀。
“祈天澈,你打我!”懷瑾抓著他的衣襟,小嘴委屈地扁起,一抽一抽的,可憐兮兮地抱怨。
“少了幾滴淚。”祈天澈忍俊不住,不過,他喜歡她在他面前這般玩,那代表她的全心依賴,在他面前毫無保留,怎麼高興怎麼鬧。
“祈天澈,哄我一下會死啊!”懷瑾故意勒緊他的脖子。
想起一個時辰前發生的事,她其實還心有餘悸。真好,他沒事,他們都還好好的在一起。
“乖,今夜讓你打回來。”男人如她所願的哄她,懷瑾卻是炸紅了臉。
“祈天澈,你個色胚!”
“我是說今夜讓你打回來,又沒說什麼,你想哪去了。”男人很無辜地說。
懷瑾徹底無語,論臉皮,她早已比不上他了。
“鍋鍋……咯咯……抓不到……”
繞過隔牆,祈天澈聽到孩子稚嫩的嬉笑聲,看到兩個孩子在院子裡你追我趕,笑得天真爛漫,他整個人突然定在那裡,心裡多了一抹不一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與不知道寶寶貝貝就是自己的孩子之前是不一樣的。
之前,他當他們是自己的孩子。
而今,他們的的確確是自己的親生骨肉。
這兩者之間還是有差別的。
那是她與他共同的孩子,延續著他們的生命。
“祈天澈,你怎麼了?”懷瑾揪他的衣襟搖醒出神的男人。
祈天澈回神,俯首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