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過會兒去。”
“哦。”南秋凝點了點頭，不再多問。
這時候的星不像以後的九星帝君，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傲嬌敏感少年。當然了，狡詐已經初現端倪，總體來說還是比較青澀的。
大概是因為她是最先向他釋放善意的人族，還有他們有過一起被排擠的“戰友情”，星對她和北堂長風還是挺親近的。
“你……會很討厭星族嗎？”南秋凝正準備離開，星忽然問了這樣一句。
“嗯？不討厭。”南秋凝很乾脆的回答，換來了星顯得有些詫異的眼神。
“對於人族來說，上界的其他種族都是敵人吧。那麼多種族呢，要是每個討厭，那得多累啊。”南秋凝聳了聳肩，這不是真正的理由，卻也算一部分了。
“怎麼了，難道你是星族和人族的混血？”南秋凝調侃了一句，誰讓九星帝君叫單名一個星，和星族“撞名”了，這幾年來沒少被調侃他是星族流落在外的族人。
“你也來。”星翻了個白眼，卻沒有再說什麼。
南秋凝安靜了下來，因為她感覺星還有話說。
果然。
“你們不是一直問神夢族是怎麼回事嗎？”星沒有看南秋凝，他看著天空。
“其實……我是神夢族的人。”星的語氣很平淡，南秋凝的眼睛微微睜大了。
“不過我也是人族。”
“混血？”南秋凝忍不住開口了。
“不是混血。”星忽然勾起了一個弧度，似乎還有些嘲諷的意味。
南秋凝眨了眨眼，覺得自己大概是要聽到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情了。
“你知道上界有多少個種族嗎？”星忽然一轉話題，問了個完全不想幹的問題。
南秋凝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除了一些有名的大族，很多小族隨時都有可能消失。同時，也有許多新的種族會慢慢出現。”星託著下巴。
“其實神夢族以前也不叫神夢族，”星忽然笑了笑，“他們就叫人族。”
“人族那麼多人，出現兩個不一樣的也沒什麼不能理解的吧。或許萬古天神和不死天神不是第一個創造出人族修煉方法的人，神夢族才是。”
“太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了，反正就知道神夢族原本就是人族。也許是突然開竅了，也許是血脈出現了變異，也許是和哪個種族混血過也說不定，他們自成了一派。”
這也能理解，人族那麼多，出現一兩個有力量的簡單，但是又要有力量又要有那個心胸扛起整個種族崛起大任的卻不多。
現在也就萬古天神和不死天神兩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姜家阿琪扔了1個地雷
☆、謊言
“所以你的祖輩選擇自創了一個神夢族？”南秋凝聽懂了。
“嗯。”星坦坦蕩蕩的點了點頭。
“這樣的例子其實也有不少； 一個種族最後分化成兩個種族……當然了，我的祖輩的確是又自私又懦弱的傢伙。”星解釋了兩句； 忽然有些煩躁起來； 不耐煩的撓了一下自己的臉。
南秋凝沒有出言安慰，因為她知道星也不需要這個。
“我其實挺討厭他們的； ”星有些頹喪的繼續說道； “呂家也不是外人以為的，簡單的依附於神夢族的人族。”
南秋凝聽到神夢族的真相的時候便有些猜到了。
“神夢族擁有著強大的天賦； 但這個天賦不是沒個神夢族的人都有的，機率不算高。不僅如此； 神夢族還很難生孩子。”
“所以他們找到了呂家； 這個也有著一點神夢族‘特性’的人族。本來神夢族也是人族； 再有個呂家也並不稀奇吧。”
“他們控制住了呂家，讓呂家的人給他們……配種。”星張了張嘴，頓了頓； 最後仍舊選擇了一個略帶侮辱性的詞彙，也是最恰當的形容。
“擁有特性的人成為神夢族； 不擁有的普通人便成為呂家人。”
“我就是個失敗的神夢族，呂婷原本是呂家人的後代，沒想到擁有了神夢族的‘特性’或是說‘天賦’； 所以她變成了神夢族。”
南秋凝想起來他曾經說過他是呂婷的僕從，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不過我身份變化的時間不算太長，呂婷也在呂家生活了太長時間，她更加認同自己是個呂家人。”
“所以我有時候也會想； 上界的這些種族打來打去到底是為了什麼，說不定大家其實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