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點了點頭:“是這樣。”
“後來去了兩位紫府老祖才將這白玉碗拿下?”谷和壁繼續問,連酌只好再點頭。
南秋凝一愣,谷和壁這一番話問下來,難道是要……
“哦?那就奇怪了。”谷和壁目光若有似無的看向了蒲元亮身邊的南秋凝。
“這哪裡奇怪了?還請谷長老講講明白。”連酌壓著心頭一股火,本來極道門和玄心門就不對付,剛才谷和壁這幾句問句,好似在嘲諷他玄心門的人無能似的,要不是六大宗門的人都在這裡,又是在商討這樣的大事,他的臉早該冷下來了。
“我當日聽雲天宗可不是這麼講的。”谷和壁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雲天宗的二人。
不過蒲元亮作為化神大能,自然不會輕易動搖,只是冷冷的看著谷和壁,南秋凝已經猜到了他接下來想說的話,所以也面無表情的,並不接話。
大家聽他突然這麼說,均是一怔。
雲天宗發現白玉碗和玄心門發現白玉碗有什麼不同嗎?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禾掌門跟我們描述當日情形的時候,可沒有折損這麼多人,更沒有兩名紫府老祖出陣,只是一個金丹修士,便毫髮無損的將東西拿回來了,”谷和壁眼睛直直的看向南秋凝,再也不加半點掩飾,“我說的是嗎,蒲仙君、南仙子?”
蒲元亮和南秋凝對視一眼,蒲元亮微微一點頭,示意她可以自己開口說明此事。
“谷長老說的不對。”南秋凝涼涼的開口了。
谷和壁一噎:“還想請問南仙子,我哪裡說的不對了?”
“憑藉我一人之力當然是收服不了白玉碗的,最後是我們宗門的紫府長老前來下了天束禁制,才將白玉碗帶回去的。”南秋凝說的很冷靜,並沒有因為谷和壁對她懷疑就失了理智。
“那、那之前還不是隻有你一個人,你們雲天宗的紫府長老不過是下了道天束禁制罷了。”谷和壁長呼一口氣,努力把自己說話的漏洞填補好,反駁南秋凝。
“之前的確是只有我一人,不過谷長老說的話,我有多處不能贊同,第一,我們雲天宗長老可不是下了道天束禁制罷了,天束禁制非要境界實力無一不高深者才能做到,要是沒有長老的天束禁制,白玉碗是不可能被收服的,可能對谷長老來說,這天束禁制是簡單了些,這才這麼看不起天束禁制。”南秋凝還沒說完最後一個字,在場的其他紫府老祖有幾個差點沒笑噴出來。
天束禁制當然不是普通的禁制,這谷和壁壓根就不會天束禁制,也壓根做不到。
谷和壁面上一紅,剛想開口反駁,南秋凝就已經接著往下說了。
“撇開天束禁制不談,我與玄心門這幾位也並不相同,首先,我的對手只有一位金丹修士,而不是三位。其次,我是提前知道赤水城有問題,多加防備去的赤水城。再其次,我懂陣法,我進入赤水城之後就立馬發現了籠罩在城池上方的陣法的存在,並隱藏了自己的行蹤,幾番探查、思考後才有了最後的行動。”南秋凝說到這裡頓了頓。
她看向了谷和壁,語氣淡淡的:“最後,我不是一般的金丹修士,我有越階斬敵的實力,我出生南家,師父是南玉書南仙君,地位在雲天宗也算不得低,我身上的保命用的東西,你可能想都想象不出。”
“你——”谷和壁氣得眼睛瞪得滾圓,前面也就算了,最後這一條,分明就是在嘲諷甚至在威脅他,說他沒有見識,還暗示他,她現在就有殺了他的能力,讓他說話小心點。
他有氣卻不好發,南秋凝一條條的講清楚了,毫無漏洞,也沒明著說要殺了他,他更不好對著一個小輩撒氣。
“好好好,南仙子好口才,是谷某想多了。”谷和壁咬牙,不情不願的算是道歉了。
“我不過是陳述事實罷了,談不上什麼口才,倒是谷前輩,我看不是想多了,是見得少了。”
谷和壁牙齒都被他咬的咯咯作響了,還是連掌門出來打了個圓場:“既然事情都講清楚了,我們就繼續往下說吧。”
他笑眯眯的,心情倒是比剛才好了點,其餘五個宗門,都是玄心門的競爭對手,可要論起排名,那肯定還是極道門最惹人厭,尤其是這個谷和壁,為人心胸狹隘,都這個時候了,還想挑事。
南秋凝說完這番話後,又安安靜靜的呆在一邊,可這回沒有人會天真的覺得這個小輩是個性格軟和的小女孩了,都怪修士壽命都太長了點,三十多歲對他們這些幾百對的老妖怪,可不是就是小孩子嗎。
可仔細想想,這個歲數